“饭后甜点。”

“你昨天点的那四个。”

“……杨枝，狗才那么吃。”

“那你要炒什么菜？”

杨枝往冰箱上看去，上面摆着一个塑料小托盘，放着她和嘉禾的一些零碎物品，小饼干，食物夹，茶包和糖包。

“不用, 我把菜都切好了，一会下锅就行。”

杨枝心跳如鼓。

她还没看到哪里有卖的。

“那你主要做什么？”

慕留想了想，“可以蒸个米饭。”

“牛腩。”

“做欧陆和英国的申请，我只申过这两个。”

杨枝找出电饭煲内胆，淘起了米。

最显眼的是两管翠绿色的薄荷糖。

声，“不是, 是嘉禾之前买给我的生日礼物, 不过我俩都不怎么做饭，所以就忘剪了。”

杨枝的眼睛亮起来, “你买到仔姜了吗？”

被他发现了。

“我怎么吃？”

“有一家中超正好卖这个。”

慕留说着话，手指一刻不停地撕下柚子的白色海绵，每一下都带着微苦的柚香。

杨枝“哦”了一声。

慕留点头，“但是我手占着。”

“……”

杨枝在物产丰富的厨房里巡视了一圈，“真的没有可以帮忙的吗？”

“和一个大二的学生，我在和几个学长学姐一起做本科生的升学辅导。”

慕留转而问她，眼底藏着一抹笑意，“冰箱顶上这个是什么？”

“有一点像，但是也有两个学姐做保研的辅导。”

“因为有点贵，这边给我提名了奖学金，就好很多，”杨枝把淘米水倒出去，“而且想学学法语。”

“？你弯个腰就可以吃了。”

杨枝没有回应，她不动声色地拾起一管，拆开，拿出一颗放进了嘴里，问慕留：“你要不要？”

“锅里正在煮的又是什么？”

慕留看着她，陈述道：“所以你上学的钱是你挣来的。”

“哦，”杨枝把糖“嗒”地放在了餐桌上，“那你吃吧。”

“西柚是做什么的？”

眼里含着某些期许，眸子一闪一闪。

“那你为什么没去英国？”

事可真多，杨枝把这颗糖也放进了自己嘴里，“那你洗完手自己拿吧。”

“打完了，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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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慕留要来，她和嘉禾刚刚只忙着收衣服，把糖给忘记了。

慕留了然地点点头，“电话打完了？”

“类似于留学中介？”

“刚才是什么工作的电话？”慕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