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要是想和你谈合作。”

女朋友，那你就不该背着蓉蓉对她的朋友勾三搭四！”

“如果你够上道，说不定我和叔叔们还会奖励你上桌吃饭。到时候你可就不是棋子，而是牌桌上的执棋人了。”

“你一个月能挣多少？一万？两万？至多不过五万吧。”

魏严好整以暇地摊摊手，丝毫不怕自己的话被周围卡座上的客人听了去。

“你看，虽然你现在年轻美貌，但再过五年，你可就不值钱喽！我听蓉蓉说你在做模特儿对吧？对方一个月给你……呵呵，我给忘了。你只是打工，甚至没有入职，你拿不到月薪，只能拿点可怜的一次性打工费。”

笑意震动喉头，魏严再次发出了那种看不起人的笑声。

“桃菀，我是对你……准确说是对你的身子很有兴趣。毕竟有你这么好的身材、有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儿的女孩不多。但是女人嘛，关了灯都差不多，就是一个洞。”

桃菀自认凝视过深渊，自以为见识过这颗星球上最可怕的怪物。

魏严抬起右手，食指和拇指捏成个圈。

他透过那个圈，打量着眼前秀色可餐的年轻女孩儿。

他双手交叠，放在了膝盖上：“我能让你赚得更多。”

“就是吧，这些叔叔们都有点那种不可告人的小癖好。你知道的，生意人嘛，忙着赚钱压力大，需要一点刺|激的消遣。”

“你这么年轻，叔叔们一定喜欢。他们会很疼很疼你，车子房子不用说，让你在娱乐圈里扬名立万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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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二十万……不，以你的姿色，三十万、五十万还不都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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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们这些小女孩啊——”

是啊。在这个金钱物欲横流的时代，就连道德资本都是按照权势来划分的。

他感慨着，甚至抿了口白葡萄酒。

但在这一刻，桃菀发现自己果然是“小女孩”。

只要有钱，哪怕只是做了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都会变成“富长良心”的铁证。

“你听蓉蓉说过吧？我家很有钱的。和我家有往来的叔叔、伯伯们也相当有钱。嗯……如果我没记错，里面身家最少的王叔叔都有十五个亿左右的家当。”

“你可以去到一个对你很温柔很温柔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所有人都会对你很友善。你可以在那个世界里呼风唤雨，甚至能让无数人跪倒在你脚边，奉你为神明。”

镜片后面的眼睛逐渐眯细，魏严翘起了二郎腿。

一个未经世事，未窥见过人世深渊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