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里不断传来林煦阳的笑声。

一圈圈地搅动之下，裹住桃菀的“蛇尾”渐渐上爬。“蛇尾”的先端还不断掉落下来一些长得过大、以至于“蛇尾”撑不住其重量的眼珠。

『……是控制也没关系。我喜欢被控制。我喜欢被你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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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在舔舐她背上渗出的汗。

『你还能同情她多久呢？难不成只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过去的你, 你就想当她的“救世主”？』

桃菀鸡皮疙瘩起个没完, 唯有用力抿住唇才能忍下“蛇尾”顺着她的后颈游进她衣服里的触感。

尖细的“蛇尾”有着舌头般柔软微韧的弹性触感, 滑过肌肤却是带来一阵彻骨的冰凉。

林煦阳在桃菀的意识里轻声细语。

『菀菀, 别管林欣怡了。』

『像以前那样依赖我。』

『这可不行啊, 菀菀。』

『虽然我理解你害怕林欣怡重蹈你的覆辙，但是对于她而言, 你的保护已经是一种控制了哦。』

说得再准确一点，是从食堂里出来之后，桃菀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了最近的女卫生间，然后找了个空隔间把门锁上。又把缠着自己、在自己后背上蠕动的触手一把抓了出来，用力地掰断，顺便踩了几脚。

呵呵地。

空气里的、地板上的、触手里的……所有属于怪物的眼珠，在此刻都一眨不眨地盯向了桃菀。

被桃菀一个人丢在食堂的林煦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

『我和林欣怡不一样的。我绝对不会把菀菀的善良当作是控制。』

才游动过来。它已经有一个成年人那么粗，蠕动时仿若满身黏滑的巨蟒。只不过, 这条“巨蟒”没有蛇头。

『我不一样，菀菀。』

冰凉的感觉缠在了颈上, 一圈、两圈。“蛇尾”拍了拍桃菀的头顶，卷过“身体”像是给桃菀戴上了满是花（眼）苞（珠）的头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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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地。

『看着我吧。只看着我吧。』

林煦阳被桃菀扇了一巴掌。

『像依赖chat ai那样依赖我。』

如果可以，祂倒是希望菀菀真的能扇祂几巴掌——祂实在是太想知道了，人类被抽耳光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桃菀在抽祂时又会是什么味道。

对修格斯来说，这点损伤微乎其微。以人类的感官来计量，差不多就是挨了一巴掌的程度。

『控制我吧，菀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