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的种种遗憾已经全部弥补回去。

“为什么？”

白发道人跪在没有墓碑的坟前诉说这十五年发生的种种。

又说他如何一声令下，挥师东海数十万大军横渡大海去那西方大陆上走了一遭，剑下斩去了不少恶龙。

她话一说完，那具素琴寸寸断裂。

说他下了天剑山是如何才能到达东海，如何才能寻到蓬莱仙岛，成就当世统共只能有五个的陆地神仙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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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两只比翼鸟自野猪林飞出在白发道人身前愉快的转了几圈，最后消失于天地之间。

白发道人说完，骑鹤远去。

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问道。

“可是据我等得到的消息，那白发道人身负木剑骑黄鹤而行，在中州出现了不止一次两次，此事有许多人亲眼所见，总该不会是假的。”

百花谷现任谷主雁南飞沉声问道。

“此事只是谣言，万万不可相信，我器宗能成为如今盟军的指挥者，实力如何相信大家都一目了然，莫说是世间会不会有那样的人物，就算有，也不敢来我天曌山放肆，我天曌山可是已经有了半只脚跨入那个境界的老祖坐镇。”

“我若不这样做，你至始至终都不会相信我一直在等你，不是吗？”

百年修得同桥遇，千年方才共枕眠。

天下大乱，早已民不聊生，以三千道统汇聚成的盟军尽数于天曌山汇聚。

出了天剑山，他又去了天下许多地方，直至这道人再无气运可散，才停下来。

何成桢刚刚说完便被孙文台一声喝止。

“有些事能说之时不想说，如今想说之时已经是不能说。”

牧童骑青牛而来。

她惨白呢喃。

……

“住口。”

又说他去那血海，以身后一剑震慑那从来不世出的龙族取得上古九剑之一，说他如何风采灼灼。

“你为我曾经虚度千年光景，孤单了那么久，总不能让你再孤单那么一次。”

他进了剑冢，找到了那两座十五年前添上去的新坟，他又想起当年任江南带他第一次上天剑山时的画面。

“那小子已经死了

“师兄，师姐，我来看你们了。”

白发道人出了幽州，直往那云州天剑山而去，落至那剑宗禁地剑冢之前。

那庭院中直至一曲天籁之音弹奏完毕，她才站起身来到他跟前。

“师兄你这么做当真值得吗？天下多少年才能成就一位地仙，就如此散去气运会不会觉得有些惋惜。”

“有些事情做对了，有些事情就算惋惜也没有关系了，走吧，师弟，如今有些事情是该做个了结了。”

“说到这么多，天大地大，都不如世间的恩情大。”

不下的是你，贫道已经带他走遍了万水千山，他还有一口气，这口气，交给你。”

“更是有人说……是我那师弟回来了。”

何成桢沉声道。

“贫道愿散去百元寿元成就师兄师姐来世得以再见。”

说他是如何去往那中州极北之地的妖兽山脉，如何驯服银月狼王，如何取得那存在妖兽山脉当中的上古九剑之一。

她拾起那柄素来被他称为他最好的朋友的黄牛，一剑洞穿自己的心脏。

“听闻半年前有无上神通者一剑斩去天曌山千年气运，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孙文台大声道。

他出了剑冢仰天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