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个,那你现在是什么状况,跟男友吵架了离家出走中?”西谷夕还是很关心花梨时隔三年的意外登船。
“有一说一他们有时候的曝料挺准的。”
“《xx周刊》。”
没过多久,船就启航了。
“及川那家伙没有阻止?”
“能让及川彻那种家伙心甘情愿结婚的人还能是谁?”
——
“什么叫及川彻那种家伙?”
“他为什么要阻止?”
“哎,有这样那样的复杂原因啦。”面对西谷的控诉,花梨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如果不是恋爱脑,你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原谅这种一言不发抛弃你跑到南美的轻浮男人。我还以为你能坚持久点呢。结果一年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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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
西谷夕白了她一眼,嘟囔道:“恋爱脑。”
明明很担心,却不敢阻止,装作明事理地把人送上船,晚上怕是会担心得睡不着觉吧?
再次登上“晴朗号”的花梨,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事务长给她分配的房间,简单收拾一下后就去往餐厅觅食了。
正狼吞虎咽的西谷夕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你怎么会来?”
刚打好饭,就看到了餐厅里的老熟人,于是她自然而然地走过去打招呼:“哟,西谷。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正在喝水的花梨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谁说的?”
见花梨还是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西谷夕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及川那小子,是不是有点太可怜了。”
在船上的第一个晚上,花梨因为很久没来有些不适应,睡得不是很踏实,起床后还是有些睡眼朦胧,去餐厅的时候差点撞到了桌角。
“不许那么说彻!”花梨有些恼火。
——
花梨不满地嘟囔:“再说也没曝名字,你怎么知道是我?”
花梨翻了个白眼:“这种无良媒体的话你也信。”
“哼,轻浮幼稚的家伙。”
那年夏末的时候,自认为和花梨成为了同伴的西谷邀请花梨出海捕鱼。尽管花梨对捕鱼没有任何经验,但出海冒险的刺激感还是让她跃跃欲试。
花梨还想再问清楚他的话什么意思,西谷夕却不肯再多说,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没有啊,就是收到邮件了,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来了。”花梨摊了摊手。
每次花梨想要解释什么,都会被对方以一种“我懂,放心,有我”的深沉表情注视,于是解释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你不是准备结婚了?”
这就是花梨第一次登上“晴朗号”的过程。
“我为什么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