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季云霄抱着她，“你不想我跟着我可以不出现，但你这么虚弱，我不放心，所以你也不要赶我走。”

脚下一软，她身体软弱地倒在地上……

回青丘。

“不相信是么？”白千茉轻点了头，突然她身后出现九天彩色的尾巴，每一条颜色都不同。

白千茉蜷缩着身子靠在洞壁，长睫毛低垂着，她感觉法力正在一点点流逝，身体也变得更加虚弱了。

“你怎么还没走？”白千茉看到他出现，微隆起眉。

白千茉别开脸，她现在很虚弱，吃不得荤的东西。

……

季云霄像是听不懂她的话，隆起眉看她，“我不相信。”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怕你？好，我告诉你，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沈雀歌，也不是你的同类。”

突然她闻到一股香味，紧接着季云霄拿着烤好的野鸡递到她面前。

“既然相信，你也看到了，我不是人类，就像你们所说的，我是妖怪，你不逃难道想让我吃了你？”

季云霄愣愣地看着她，也不离开。

火堆燃烧着木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身上的伤口还没好，走了这么长的路他很是虚弱，嘴唇都是苍白干裂着的。

“还不相信？”

“吃吧。”

白千茉不可能立即走回青丘，这边一片荒芜，又没有落脚的地方，她知道找到一个山洞，躲在里面歇息。

身后跟着的季云霄立即跑上来扶起她，把她搂在怀里：“雀歌，你没事吧？”

季云霄惊得瞪大眼睛，浑身冷凝地僵了一下。

她转开身继续往前走，天逐渐黑了下来……

“如果你吃了我不会这么虚弱，我愿意。”季云霄轻点头，双臂张开示意她把自己吃了。

“再跟着我，我会吃了你。”白千茉故意施法将自己的脸显变成狐狸的摸样，又快速消失。

“我是天狐。”

白千茉闻言立即从他怀里挣扎着起身，走了两步与他保持着距离：“不要跟着我，不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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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茉不赶他走了，她很累：“给我找点鲜花什么的就行。”

“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否则”白千茉瞪他，“你会后悔的。”

“好，你等着。”见她不再敢自己走，季云霄脸上露出孩童般的笑容，脱掉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白千茉皱起眉，没想到季云霄会真的相信自己是妖，而是还不怕她？

“如果我不跟上你，才是最后悔的。”

“我没有忘记你不喜欢吃荤的东西，但是这荒山野岭只有猎物，没办法给你做素菜。”季云霄坐在她身旁。

山洞外季云霄一直尾随她来，看她进去，他默不作声地靠着山壁缓缓坐下来。

膝盖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雀歌！”季云霄英俊的剑眉瞪着她，“我没办法看到你受伤，你可以就让我跟着，除非你消失在我面前，否则我控制不住！”

“我相信你。”季云霄眸子深邃，“在教堂我发过誓的，这辈子你说什么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