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施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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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不把这其中的原因给挖出来，她就白在傅司眠的魔爪下待了这么多年了。

当时陆召身死，实验室的线索就中断了，但那只是一部分而已，背后有更强大和完善的系统做支撑。陆家其他人就真的干干净净，完全没有参与吗？如果参与了，林清湘在其中会不会也扮演了某个角色？

“我在录音，一会给傅司眠发过去。”

两人起身，把门外逐渐走向狂躁的楚梦璇放了进来。

姜烟突然明白了她刚才为什么欲言又止，又为什么在车上频频观察傅司眠，表情还带着那么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门内，施冷诧异地看着姜烟。

“你们居然孤立我！”她拍门叫道，“这才几天呢，就来搞小团体了？为什么不让我加入？我也想听啊啊啊！”

姜烟沉默片刻，往后靠在了椅子上，脑子里有一个想法逐渐成型。

“我说你和陆飞白，到底什么情况？”楚梦璇表情八卦起来，“别跟我说没情况，我今天看见他那个眼神了，好家伙，隔着好几米呢，恨不得上来吃了你……”

“诶，你和陆飞白什么情况？”楚梦璇用手肘撞了她一下。

姜烟眯眼，开口道：“我要去趟公司。”

才怪。

姜烟沉吟几秒，抬了头，“过几天需要你配合我出趟门，我要验证一件事，带上你也许比较好。”

“说真的，陆飞白也不错，一看就是会疼人的类型。傅司眠虽然好……”

“跟她有关的呢？陆和安有吗？”

楚梦璇一进门就红了眼眶，狠狠盯着姜烟，视线幽怨地在两人之间徘徊。

姜烟忍着笑意，转身推门进了办公室，对着助理道:“让施冷过来一趟。”随后她站在门边，等施冷到达之后，直接将楚梦璇给推了出去，锁上门。

“你有没有在实验室里见过林清湘？”姜烟问。

会不会是……姜烟骤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姜烟的笑意瞬间消失，侧头看向了车窗外。

能让林清湘忌惮傅司眠，这么多年都要勉勉强强把他留在身边的东西是什么？肯定不是傅司眠本身的，否则他还是孩童的时候，林清湘就完全可以不管这个孩子，陆家可没有做慈善的基因。

“把你脑子里的脏东西清一清。”姜烟毫不留情道。

傅司眠点头，转了车子方向。

“我直接对接的人就是陆召。”

傅司眠这才坐进了车里。

楚梦璇嘿嘿笑着，“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脑子。”

姜烟脚步猛地一刹，“你说什么？”

“……”

施冷一愣，摇头，“没有。”

楚梦璇在门外气得跺脚。

施冷立刻道:“没问题。”

“傅司眠当然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楚梦璇转眼就改了口风，“如果他平时能再多笑一笑，那魅力值还不蹭蹭往上涨？”

下车之后，楚梦璇跟了上来，直到傅司眠的车子消失在视线内，才长长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