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急，我问你，前面有刀山火海，我要往前冲，我让你后退，你退不退？”姜烟问。

楚梦璇恍然大悟。

她反复思忖，觉得对付楚梦璇，确实是将她放在计划内要更加安全。

这是同意了！

楚梦璇：“……”好家伙，上来就是超纲的题。

“什么？”她敏锐转头，“姜烟，你该不会是想要和我绝交吧？”

姜烟点头，“第二个，不管发生了什么，在我的安全和你的利益有冲突的时候，只能选择自己的利益。”

烟烟果然还是在意的。

至少在计划之内，楚梦璇是听从安排的，这样不确定的因素能大大减少。

“什么自己利益？”然而她们高估了楚梦璇，楚梦璇没听懂。

姜烟心里一沉。

不管了，先应了再说。

楚梦璇咬咬牙道：“行，我都听你的！”

要对付你，首选当然是你这个人，如果够不到，她会选择谁？自然是身边最亲近的。全北城都知道和你最亲近的人就是楚梦璇。”

“那……”楚梦璇喃喃，“得看她的生命危急到什么地步了吧？如果真的危及生命……”

想到这里，姜烟道：“我有条件。”

“没有。”姜烟的求生欲在此时占了上风，这话几乎是嘴唇自己说的，她心里的想法还没敢冒出来，身体就最先做出了反应。

楚梦璇眼睛一亮。

姜烟懒得理她瞬间狗腿的变化，“首先，在这个计划内我是指挥者，我说什么你就要听。”

“你那个想法，最好别有。”施冷看出来姜烟在想什么，偷偷道，“会闹翻天的。”

她点头如捣蒜，“你说你说！烟烟，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加入这个计划怎么这么多生死选题？

这个要求……起源大概是隔壁病房那位断指的先生吧。

“最好是。”楚梦璇恶狠狠盯着她，直呼其名，“姜烟，你要是敢再把我扔下一次试试，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抱着抽纸在你后面哭。”

她动了半晌嘴唇，“退”这个字卡在唇边，吐不出来。

“也不行。”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所以在住院期间身边都是跟着施冷，很少让楚梦璇过来，就是已经起了疏远的心思。

姜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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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现在是烟烟了。

“就是万一遇上了要你断指才能救烟烟的事情，你不准断指。”施冷在旁边直白地补充。

她说完这一句，施冷下意识看了她一眼。

楚梦璇挠头。

同归于尽吧那就。

转念施冷就释然了，她太能理解姜烟这样的担忧，因为这一生要背负的东西已经太多，她正在还债的路上，却没想到欠下的越来越多。

后一句话没有主语，但是楚梦璇再傻，也听得出来这话指的是她。

姜烟垂眸。

“那肯定！”

但是一想到楚大小姐被疏远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姜烟就忍不住再次头疼起来。

“必须退。”姜烟道，“这是第一个要求，如果第一个都达不到，后面的就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