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白溪微微颔首回应,取下鼻梁上的眼镜,将白色衬衫的马蹄袖口卷起两寸,露出好看的手腕。
祯鑫和禹知春二人坐在客厅等待。
祯珠轻咳一声,略带腼腆,坐正归位。
另一手则精准地落在每处痛点,拔伸牵引、推揉捏拿,力道均匀,稳、准、敏捷。
“不、不好意思。”
大名鼎鼎的禹济堂可不是搓澡堂。
禹白溪只是静静站在那儿,什么也没做,存在感极强。
这身子纤细,像只小麻雀,一有动静,便要惊飞。禹白溪挪开视线,伸指,施压巧力,稳住眼前乱动的身形。
祯珠一边回答,一边暗忖,原来现在才真正开始的“望闻问切”。
禹白溪“嗯”了一声,重新覆手探去。
用化妆棉认真将脖子擦干净,祯珠换上禹知春给准备好的一件宽松中式对襟上衣,来到隔壁的治疗室。
祯珠听话,乖巧坐下。
好痒呀
祯珠眯了眯眼,彻底放松下来,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诶?!这么快?
痒……
“祯鑫,你身高多少?姑姑瞅着你有一米八。”
“等等,我先去一下洗手间,立刻!马上!很快就好!”
禹知春视线投向鱼缸里几位活跃追逐的鱼儿,嗟叹着岁月如梭。当年怀里抱过的婴儿,眨眼间长成朝气蓬勃的精神小伙。
禹白溪伸手覆上她后颈正中的大椎穴。
房间很简洁,约50平米,呈回字形摆设:四周是排列整齐的书柜,正中摆着两张实木的推拿理疗床。
祯珠忍不住想笑,用力抿着嘴,身体却很诚实,抑不住地一耸一耸。
“开始了,先坐在这里,”男人将一张红木四方凳移到身旁,声音平静里带着一股威严,“过来。”
六月天,她一路围着围巾,脖子上捂出不少汗,万一等会儿让禹白溪给搓出泥了怎么办?
中医不是要先“望闻问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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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时不时传来他耐心的询问:“这里感受如何?刺痛?还是酸疼?”
“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开始吧。”
过电似的,祯珠条件反射般一缩,男人刚洗过手,皮肤上还带着些许凉意。
“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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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不到十分钟就要亲密贴贴接触,祯珠有些不好意思,一双小鹿眼定定地看着禹白溪。
祯珠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什么情况?!
祯珠看这架势不像“切”,而是准备直接“削”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