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仰敲敲餐盒提醒她,“怎么了?还想让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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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我愿中国青年都只是向上走,不必理会这冷笑和暗箭。——鲁迅《热风》
“你听说我和李郁的事了吧?他们都说我勾搭井殷。傻、逼。李郁就是一个傻逼,我男朋友想通过我找井殷谈件事,李郁看见井殷和我一起走,就以为我勾搭他。她把井殷当宝贝,我可没把他看在眼里。”
卫惟喝了几口水,看看他买回来的一堆药,“吃饭吧。”放下水杯伸手去拿,应仰已经给她拆开餐盒放好了勺子拿给她。
“不一样就不一样吧,反正现在是挺好的。”
上午最后一节课,叶珍在讲台上讲个不停, 卫惟在底下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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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卫惟是真没劲了。
让那些人传去,她怕什么?
卫惟回神,不是不是。
卫惟一时被这样的待遇惊到,应仰转性了?
俞菁看着纸条笑笑,好,那我祝你好人有好报。
俞菁说,“你说她是不是傻、逼,她连她自己都管不好,她还来管我,你说她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有个男的议论她,直接让卫诚拎出去教训了一顿,有话传到顾苓耳朵里,顾苓好好教了别人怎么说话做人。
伸手把自己杯子递给他, 她真是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卫惟:“你别”
正要伸手拿过来,应仰已经拿起了勺子,作势真要喂她,“来,张嘴。”
她捂着嘴巴咳嗽,咳了一阵觉得不能再打扰老师讲课了,使了劲憋了憋, 奈何嗓子里像有一根羽毛在挠, 憋了几分钟一口气呛在嗓子里,卫惟又咳了个昏天黑地。
终于捱到中午放学,卫惟闭着眼趴在桌子上准备睡一觉,听见应仰和她说话,“把你杯子给我。”
“那些人说我犯贱,说我是婊/子,说我到处勾搭人。这些话怎么来的,都是李郁让人传的。”
她在家里也没这么严重,也是邪门, 老师一讲课她就开始不舒服。
应仰拿着她的水杯,一袋子校医院里的药还有不知道从哪儿买来的粥坐俞菁位上看着她。
卫惟把身子撑起来,“已经感冒了。”
晚上放学,俞菁走得晚,无意中从书里翻出来一张纸条,是卫惟写的:我只愿你往上走,不必理会这冷笑和暗箭。(注2)
叶珍看不下去了,“卫惟,没事吧?”
卫诚睁开眼都懵了,这是要碰瓷?
卫诚闭着眼抬手拍她背给她顺气,轻轻使了点劲, 卫惟让他一下拍到了桌子上, 剩下半节课都没能从桌子上直起腰来。
作者有话要说:注1: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凶残到这地步。 ——鲁迅《记念刘和珍君》
“真的,我想的很清楚,就是不合适和不行了。我这段时间都和我男朋友在一起,他和我想的一样。”
全班都往她这边看过来,连后三排睡觉的人都让她咳醒了。所有人都在想, 卫惟下一秒会不会把自己肺给咳出来或者吐出一口血来。
卫惟摇摇头,一张小脸咳得通红,连话都说不出来。
扛过了能吹倒树的妖风, 扛过了几年难遇的大雪,卫惟没扛过突如其来的寒潮。
俞菁摇摇头,“我可能过段时间就不上学了。我不想上了。”
应仰把她羽绒服帽子给她盖头上,隔着帽子拍拍她的头,“别在这睡,会感冒。”
世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是生病了还要来上学。
她都知道。
“你还想重感?”
谣言永不停息,能让人闭嘴的,只有权势和事实。
卫惟想了想,“你自己想好了就行吧。我初中也有个朋友,她就是认识了外面的男朋友,我们劝也劝不住她,她现在好不好也不知道。你要保护好你自己。”
“他人好吗?”卫惟问,“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可能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
“看这道题”
“李郁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知道她初中怎么和井殷在一起的吗?她仗势欺人,没人敢再往井殷身边凑。呵,她以为她是井殷女朋友,人家可不一定把她当女朋友。”
是啊,有人也传她。传她卫惟喜欢应仰,传她倒贴,传她恨不得直接脱了衣服和应仰睡。
卫惟轻轻拍拍她,“没事,我和人说清楚,不会有人再说你了。”
生病
卫惟想说什么,俞菁打断她,“我知道你觉得可能不是,真的是,我和你说实话。有女的的地方就有谣言。她们今天传我,明天传别人。有人也传过你,你不是知道吗?”
还没睡着,卫惟感觉自己身边坐了个人。俞菁又请假了,卫惟转了转头撑开眼皮看了看旁边的人。
应仰把她杯盖拧开递给她,“喝点水。”又翻翻塑料袋里的药,“先吃饭还是先吃药?”
卫惟赶紧摇头,挡住他的手,“你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