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洲点点头,觉得这话听着真好听。
傅辞洲一如既往卡着点到教室,只是这次还算优秀,卡的是铃响之前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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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豆奶的吸管,突然意识到今天似乎该轮到他和祝余值日。
有的个子比较小的同学够不着,就得站个凳子。
傅大少爷终于生气了,这熟悉的感觉,还真是久违。
祝余已经习惯性地反思自己。
哎他就近问了第一排的女生,下午的课能给我报一下吗?
着他和傅辞洲的名字。
像是气得不行,连板凳都没坐,直直走去教室后面拿拖把拖地去了。
不过还好祝余这个天没聊太久,其实也就是问个课程表的功夫,他就直起身子准备回头了。
祝余心里笑得不行,转过身去看气呼呼的傅辞洲。
一个班里总有两个人,一起提问会被起哄,一起值日也会被起哄。
放在一起挺好的,都让人有点舍不
傅辞洲刚才拿的拖把布条还没他头发多,恰巧在此刻回教室换。
他脑子里的想法都没想完,一黑板擦直接扫过来,把两人的名字擦了个干干净净。
右下角的值日名单写在一起会不好意思,一定要第二天来得特别早赶紧擦掉才算心安。
今天两节英语连堂课,真是要命了。
第一排的两个女生正看着祝余说悄悄话,傅辞洲从她们面前走过去,手一抬就搂住了祝余的脖颈。
然而大抵是傅辞洲的怨念太过强大,导致祝余就这么直起身子的瞬间,都能接到对方隔空投来视线是极其不爽、特别不爽的视线。
砰的一声,傅辞洲把书包摔上桌子。
当说话的对象是女孩子时,他的语气通常都会更柔和一些。
飞快写好
傅辞洲心里搅着他的小九九,用食指把他和祝余的名字给糊了糊。
几步走到自家教室前门,侧目一看,祝余正在讲台上写课表。
十七岁的心动无非也就那样。
祝余往后微仰,有些发愣。
傅辞洲把食指往祝余脸上一抹,头也不回地下了讲台。
前排的许晨转头去看,傅辞洲直接上手又把他的头给转回去了。
反应过来后用手臂擦擦,擦出一点粉笔灰来。
不过祝余是用不着,他一个抬手的高度,都能把字写在黑板顶上。
值日生每天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黑板右上方写下一天的课表。
自己怎么又惹着他了?
傅辞洲很高,肩上背着他那没装了几本书的斜挎包。
他反思了一下自己,也就成绩稍微好上那么一点,好像哪里都比不上傅辞洲。
站在班里都不用特别锁定,就能让人把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
这下什么也比不上了。
来的挺早。傅辞洲笑着说。
而且这次月考的名次还掉下来了。
祝余刚写完上午的四门课,捏着粉笔的手指染上白色的灰尘,整个人懵懵的,
今天我们值日。
教室里吵吵闹闹,他习惯性在人群里寻找祝余。
少年手长腿长字也漂亮,往那一站都好看的不行。
他大爷的。
教室外的走廊上闹闹腾腾,吃饭的背书的打闹的拖地的什么都有。
自己在这辛苦拖地,这人在那跟人聊天。
看上去格外可爱。
幼不幼稚啊,还抹他粉笔灰。
好,很好。
忘得一干二净。祝余翻开自己的书本,垂眸看了一眼第一页的课表就起身去了讲台。
祝余在心里吐槽自己还真是欠的慌,笑笑转身想继续写课表才发现自己忘了下午的课。
凄惨。
傅辞洲喝下最后一口豆奶,把纸盒扔进教室门口的垃圾桶里。
祝余站在讲台上,和人说话时得弯下腰。
傅辞洲瞬间硬了拳头,还想把手上的拖把砸祝余脑袋上。
高就算了,身体也很结实,毕竟是一脚能踹断人肋骨的分量,祝余还是很羡慕的。
祝余似乎对傅辞洲这种突然袭击习以为常,他站稳身子,好声好气道:少爷,今天我们值日。
傅辞洲转过脸,看到祝余把黑板擦往他面前一递:要么。
随便往讲台一瞥,见对方笑眯眯正和前排的女生聊得正欢。
少年大多慕强,祝余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