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章停下来,带他看一树很美的雾凇。
不答应,沈在撑着舒云章的肩膀凑上来,哥哥我想亲你。
身上没有擦干的水还在往下淌,但舒云章全然不在意。
他走过来坐在床边,揉了揉沈在的耳朵:你哥哥说的是对的,有时候要离我远一点。
舒云章站得太久,终于还是被沈在发现。
舒云章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沈在盯着屏幕津津有味的样子。
可是怎么会和我很像呢?
沈在想到高中地理课上老师讲过这个内容,但地理是他最差的一门科目。
可爱是真的可爱,头上还有鹿一样的角,两只眼睛滴溜溜、黑黢黢的,身上的毛是暗黄色,屁股上的毛又雪白,偶尔回头看你一眼,立在那儿就不动了。
他后知后觉自己的举动太傻,不知道舒云章看见没有,只好尴尬地对他笑。
正要走上去给他拉衣服,就见沈在忽然吐了舌头,粉嫩的舌尖探出来。
我们最后就去动物园吧,看狍子,然后回来陪你玩会儿雪好吗?舒云章问他。
舒云章很轻的笑声从唇齿间泄出,下一秒便夺回掌控权。
刚开始时沈在总是很没精神,手软得没骨头一样,这几天逐渐好了,舒云章捏他,他还能反过来握一握。
沈在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地学着视频里的狍子吐了吐舌头。
真好看啊沈在一边说,一边握紧了舒云章的手,不眨眼地盯着。
他们很早就起床了,还是沈在叫醒的舒云章。
人来得不多,沈在牵着舒云章的手,总是四处去看。
形成过程中风不能太大了,否则会被吹散的。
承受舒云章的吻是有些疼的,但沈在很舒服。
沈在又回到了刚来时那种兴奋的状态,一路催着舒云章。
往常沈在无意识地做这些动作,舒云章也会想得很多。
空气很冷,每一口呼吸都像冰霜进了喉咙。沈在的手在绒毛很厚的手套中,又被舒云章的握着。
呼吸交错时,舒云章对他说:宝宝,旅行结束之后,下次再见面,我有话要和你说。
但如今又有些许差异,他肖想的地方尝过了,发现这样还不够,他上了瘾。
耳朵很大,身上的毛看起来也厚厚的,吐舌头的时候显得特别傻。
首先要有充足的水分。
舒云章开始说雾凇是怎么形成的。
沈在没反应过来,舒云章已经扣住他的腰将人拉到怀中。
但舒云章表情却很严肃,有点将沈在吓到。
沈在的烧当天就退了,但头晕的症状一直持续了两天多。
原本的计划被打乱,沈在很抱歉地和舒云章说:我们好像玩不了多久了。
狍子在枯黄色的草地里,来看的人很多是小孩。
沈在看很美的景色时,舒云章看着他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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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舒云章将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哪里漏风才把人放出去。
舒云章问他看什么呢,他就一会儿指指这棵树,一会儿指指那棵树,说上面压着的雪花好漂亮。
沈在被他叫的心热,眼睫垂下来,带着鼻音说:好。
哥哥我先挂了。沈在慌慌张张地摁断电话,羞答答却直接地看着舒云章。
他睡衣穿得随意,领口露出一截清晰的锁骨和白皙的皮肤,没什么样子地窝在床里。
没关系,你的身体最重要。舒云章捏了捏他的手指。
沈在当然同意,睡前看的视频从企鹅变成了狍子。
沈在看得很开心,他喜欢上了一只个头比较小的
亲完之后又不好意思,沈在说困了,舒云章就随他睡觉。
动物园在一座山上,气温很低,但阳光不错。
冰晶一样的东西坠在树枝上,像一树白花。
舒云章埋下头,沈在便贴了上来,牙齿轻轻咬着他的嘴唇。
沈在眼睛忽然亮了,像装了万千星空,让舒云章不敢相信,在他三十多岁这年,会对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心动得难以控制。
手扶着门框,五指收紧了。
舒云章顿住脚步,眸色深沉。
舒云章双手握住他的脸颊,轻轻揉搓一下,看够没?去看狍子,乖乖。
脸蛋被寒风扑得红红的,像刻意上过妆,睫毛卷翘,半盖住眼睛,回头对他笑,唇角扬起,笑容明媚鲜艳。
舒云章告诉他那叫雾凇。
他想将眼睛从沈在身上挪开,发现太困难。
他说话的时候,两人并肩牵手走在森林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