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文熟门熟路,直接挤进去,然后一脚踩到了一个塑料瓶,“你堕落了,家里也不找个人收拾一下。”
“我还能想什么?”
“对了,你对那个小明星了解多少?”
他真是没用。
他已经彻底摆脱掉谢家了。
以前谢安然偶尔还会来蹭一下房间住,每次和谢宣泽吵完架或者在外面玩太晚,就会过来借宿,至于住几晚,全看那对亲兄妹两什么时候妥协或和解。
得心口疼,“少和你的那群狐朋狗友玩,尤其是谢文宴,呵,要不是因为他,老子也不会损失这么多。”
用哄的用骗的,或者各种方式,总之把人哄好了,这个家里就又剩下他一个人。
之前还不是你让我和文宴多走近走近的,现在倒好了,他又变成你嘴里的狐朋狗友了。
公寓里。
傅煜文忍不住嘟囔在心里面嘟囔,不过看在他爸正在气头上,“知道了知道了。”
“谁?”
那时候他为了维持一个好哥哥或好弟弟形象,总是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就怕她们中谁一时兴起跑来突击检查,现在好了,应该不会再出现那样的情况。
谢文宴和安凝清的交集不算多,仅仅见过几次面而已,一次是家宴,之后就是在医院了。
“不用了。”
“谢文宴?谢文宴谢文宴,我喊了你这么多声,你听不见吗?你刚在想什么。”
傅朗盛正头痛,直接挥挥手打发走自己儿子。哪里想到,这个不孝子明面上答应的好好的,结果出了公司大门转个身就跑去找谢文宴了。
“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我去求求我爸,让他给你一个经理当当。”
他和傅朗盛一直是互相合作关系。当年要不是傅朗盛告诉他,他父母死亡的真正原因,他说不定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但,就算这样,他也没能让谢氏易主。
谢文宴微微笑了下,可脑子里却总是不由浮现出谢安然红着眼质问他的时候,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丢给了傅煜文,自己也开了一罐,公寓里开着地暖,喝着冰啤。
谢文宴看着门外的人,“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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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煜文也不是没脑子,他算是想明白,也理清楚了,所有的事好像都离不开安凝清这个贱女人,“就是谢安然包养的小明星,你之前不是见过她吗?”
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谢宣泽先低头。
他自由了。
作为一枚被所有人都快遗忘的棋子,谢文宴一改之前的温文儒雅,整个人邋里邋遢的,胡渣都好几天没剃了,身上的衣服褶皱的就像一块抹布,他沙哑着声解释说,“收不收拾也没关系,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