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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头，“你是要我翻窗户进来吗？”

门哗一声打开，苏凛栎站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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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金耀蹑手蹑脚去了，回头也轻声对我耳语，“大哥哥冷着脸，我看见他站在窗户前盯着我。然后冷冰冰关上了窗。”

苏家几个哥儿闻到味道，都忍不住围了进来。最小的最馋，眼巴巴道，“齐凉，这东西好香。”

大概因为这里修炼的人基本已经辟谷，没辟谷的地位也极其低下，所以没人在意我们这些要吃饭的俗人。

哄人，当然得送花。

我不停道歉，“我开玩笑的，真的，我开玩笑的。”

我径自去了后山另一条道。

苏金耀“嗷呜”一口就吞下去，捧着碗筷直往我锅里还瞅。

嗯，很精致，能哄人。

16

我转头，从窗户朝竹屋那边看了看，主屋房门紧闭。

我端去了苏凛栎房间。

他根本不理我，和其他人碰面后，就在弟子盯着下，回了我们住的殿屋。

我轻声对苏金耀说，“你偷偷去看看你大哥哥，看他在做什么。”

我耐心解释，“野兔，但是吃灵泉，灵草，所以肉嫩得无法想象。”

我点头，“尝尝看。”

我啧了一声，这还闹上脾气了。

屋子里没有动静。

山里小动物挺多，我挖坑做了陷阱，一会儿就捕到了两只兔子。

他没看我，也没拦我。

最好最嫩的，我全挑出来，装在盘子里。还切了香叶，雕了海棠花。

我不信苏凛栎没有听见这里的响动。

我去厨房杀了兔子，一锅炖汤，一锅红烧。

我加了一块肉给最小的苏金耀，他睁着圆溜溜的眼，有点不好意思，“我能先吃？”

我把兔肉分了一半出去，让他们自己吃。

何况这银莲，和他那清冷冷的眼眉还有点像。

大学宿舍后那座围墙，我可是随便翻。

我提着野兔耳朵，下山的时候，看见一株银月半边莲。

我挠挠头，哎，我干嘛要这样逗他。

我开始挽衣袖，嘴里念叨，“翻窗户我很行啊！嘿，我最喜欢翻窗户了。”

我站在房门口，敲门，“凛栎，开门。”

17

几个人频频点头。

那家伙本就轻，身上没二两肉，真怕他饿着。

他有点不好意思，“我吓了一跳，什么都不敢说，就跑回来了。”

明知道他矜持端方。

我没跟他们一道回去，来这里两天，我们吃得很稀松平常，一点点荤腥和素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