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序宁抱他抱得紧,根本挣扎不开。
“又不是什么灵异事件,有什么好怕的,我估计是方副队加班,稀里糊涂把椅子踢翻了。”
不愧是和他接过|吻的关系。
像天生的。
男人轻笑着开口:“今天这么主动?”
那时就算要亲,也不会被其他人发现,可方惜亭哪有那个胆子。
“跑什么?”
方惜亭是整个人扑进谢序宁怀里的。
昨晚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余同事都把折叠床搬进会议厅里去吹着空调了。
方惜亭做贼心虚,心脏骤停,被吓得整个人都几乎跳起来。
周身自带的薄荷冷香没有淡下,倚在工位里浅眠两个小时,气味反倒更加浓郁起来。
这该死的谢序宁!!!
不对,他明明是猴,猴急的猴。
小猫儿被点名,一下反应过来,身体猛僵想要弹开。
纤长的眼睫忽闪忽闪着,像是扫在谢序宁的心巴上。
所幸是被眼前192的大高个子帅哥伸手揽住腰身,随意轻松地再一把将他给捞了回来。
方惜亭的小猫爪子,就搭在自己白衬衣的心口处。
忽然贴过来的身体,头低下来差点贴在他脸上:“躲这儿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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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有这个可能,但我早上过来,看见谢副队也在办公室里睡。”
“我靠,该不是他俩打起来了吧。”
期间更叫人糟心的是,肿没消下去就算了,他又意外发现自己的脖颈处,居然被谢序宁咬|了一整排齐齐的牙印儿。
“他俩要是打起来?办公室里能是这样?”那天花板不都得被人拆了?
男人头低下来:“恋爱第一天,早安吻都不给,自己溜掉了?”
他落地时脚底打滑,险些摔了,人往后仰。
还去亲他?疯……疯了吧。
男人常年健身,肌肉紧实,太平洋宽肩,再搂住三个他也不成问题。
看来下回还得再亲,多亲!
他草啊!!!这狗东西上辈子真是狗吧。
昨晚要不是自己理智残存,一边哭,一边紧攥衣襟坚守阵地。
“你也听到了?”
方惜亭咬牙切齿地骂着,没注意到身后情况,有黑影靠近。
“嘭地声响,巨大。”
“就凌晨两点钟左右,吓得我一个激灵,本来想起床看看的,但是实在太困了。”
“昨晚办公室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倒了?”
妈的,裤|子|都差点被人脱|掉了。
方惜亭早起跑进洗手间里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出门前倒看了一眼工位靠窗的谢序宁,晨起的微光洒了一些在那男人高挺的鼻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