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括章羌供词混乱,覃贸自首另有内情,以及怀疑、分析章玲儿子覃俊可能涉案的理由。
“当然在这个家里,您的地位更高,说话更管用。”
“把那章羌给审得一愣一愣的,到最后喊冤叫屈都不会了。”
“谢副队简直太厉害了。”
“您和谢副队都是我的老大。”
他话说一半,觉得哪里不对劲,又顿了下:“欸?这话也不能这么说。”
不容旁人瓜分。
方惜亭缺勤一日,工作却无半分遗漏。
他崇拜是一回事。
重要案件都能参与,遇到不懂的,还有人悉心教导。
谁知于恒抱着资料跑过来。
而是单独拿了白纸,用笔锋苍劲的文字逐一标注,指出案情在后续调查中的细微变化。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宁的温柔、耐心,都是他的专属。
看得出来于恒很激动。
细心到了极致。
但凡早年间,这狗东西能有一半,这样对他体贴,也不至于现在才找着对象。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种境界。”
男人整理留下的笔记,他仔细翻找两页,打算具体安排今日组内工作事宜。
“昨天您是没看到,审讯时逻辑清晰、条理通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再分页夹进对应文件袋中。
和做错事、反应慢、跟不上队长思路、理解能力稍有偏颇。
满脸对谢序宁的崇拜之情无处安放。
但要与人共事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都能立刻让他们俯首认罪。”
他在方惜亭眼跟前学的挺好,不用挨骂。
“谁来胡搅蛮缠都不起作用。”
这通分析原本没什么错处,谢序宁来了都得点头叫好。
便都要生气的谢副队完全不一样。
“从气势上镇压嫌疑人,帅到飞起。”
虽目前办理的都是琐事,但万丈高楼平地起。
“哪怕只起到一个造型的作用。”
整理起他的案件资料,也极有分寸地,没有直接在原文件里修改。
咋咋呼呼地跟他比划。
做事从来果断迅速、不拘小节的男人。
方惜亭慢吞吞地瞥他眼:“想去他们组?”
于恒立马否认、疯狂摆手:“不不不,副队,我不是那个意思。”
容他自行分辨处理。
“那咱俩队不就是一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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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恒麻利地上前,赔着笑脸给方惜亭捏肩:“我在咱们队挺好的,不走、不走。”
“副队,你现在跟谢副队谈着呢?”
“不用说话,就坐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