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柏霓微微皱了皱眉，喃喃地说：“不对呀，爱情故事里的两个人走到一起不都得有个促进感情线的标志性事件吗？你们这也太平了，写小说都得被吐槽。”

方柏霓插了一嘴：“就这样在一起了？”

霖霖有些懵，但社牛的属性让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对呀，你也喜欢他们吗？”

“反正后来就分了。具体情况记不起来了。”方柏霓终于还是没能说出口，转而打着哈哈说：“我这都是过去式了，没意思。还是聊现在的更有趣。”

黄霖霖不高兴了，反驳道：“你倒是谈个不平淡的啊？认识你都三年了，没见你谈过一个男人。”

廖慧说：“没想到咱们三个人里最感情白痴的居然是小方。”

说到这，她又突然清醒过来。往事尘封了太久，本来以为痊愈，没想到一扯，心头还有钝痛。

这个问题廖慧和黄霖霖问过好多次，每次都被方柏霓糊弄过去。这次，方柏霓仍然准备打太极：“我啊，只想挣钱，不想恋爱。”

廖慧也来追问：“是啊，小方你也年纪不小了，怎么不谈恋爱呢？”

黄霖霖耸耸肩，“没有别的了啊。就跟大家恋爱一样，约约会、吃吃饭、逛逛街，没有什么特别的。”

方柏霓“啧啧”了两声，靠回池壁，意犹未尽地说：“太平淡了，都没有干柴烈火。”

黄霖霖愣了一下，“嗯，是啊。怎么了？”

“说正经的，你又没出家，有七情六欲是很正常的事。”廖慧打断她。

黄霖霖捧了一捧水泼向方柏霓，“我都说我的故事了，你不说你的就说不过去了。”

她不想就这件事情再多追究，便示意黄霖霖继续讲下去。

方柏霓翻了个白眼，辩白道：“难道你跟章姐夫在一起也没这样的里程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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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慧想了想，“没有吧。我记得高考结束，他约我出去玩，走在路上他牵了我的手，我们就在一起了。”

话题就此打开，两个人从乐队的成名曲、成员、风格聊起，一直聊到过一阵有他们的演出要一起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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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廖慧和黄霖霖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方柏霓“哦”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幼稚了。大概就是因为太久没谈过恋爱了，对爱情的想像只能来自于言情小说。

方柏霓听黄霖霖这么说，就知道今天肯定躲不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在温泉中人总是相对坦诚，她居然鬼使神差地开了口：“我谈过一次恋爱，很多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