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假？他的公司去年上市了。不过我估计他还会去吃沙县小吃。”

“行，我俩喝红酒，你喝啤酒。”廖慧摆好外卖，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两瓶红酒。

“霖霖，你这性格咋培养的，我一直挺好奇的。”方柏霓已经从沙发上滑到了地毯上，像黄霖霖一样盘腿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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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的事？”黄霖霖狗腿一笑，“我就想夸你这个有钱人接地气。”

黄霖霖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最后又摇了摇头：“果然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要是我有了钱，我可是要啥贵吃啥的，主打崇尚奢侈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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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黄霖霖拿起一个鸭翅，咬了一口，忍不住发出喟叹：“在这么高档的房子里，喝着这么贵的红酒，配鸭翅，这到底是什么复杂的体验？”

外卖摆好，酒也醒好，廖慧和方柏霓在沙发上坐下，黄霖霖则直接盘腿坐在了地毯上。

黄霖霖的发言让方柏霓和廖慧都忍不住笑起来。

廖慧率先举起酒杯，“先来一杯，预祝我们今晚的酒局快乐。”

“瞧你说的，是我怠慢你了？”廖慧故意逗黄霖霖。

方柏霓狡黠一笑：“那多不好意思？我可不搞特殊。”

个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忍不住掺和进来。

“沙县小吃。”廖慧喝一口酒，慢条斯理地说。

黄霖霖吞下嘴里的酒，摆摆手，“这有啥可培养的？我跟你们说实话，所谓社牛，其实就是不管在什么场合都不要太要脸。没脸没皮了，就啥都敢说了。要是老想着别说错话、别得罪人，就白搭了。”

黄霖霖和方柏霓都看着廖慧等她说下去。

廖慧也附和道：“是呀，你这社牛体质可真是让人羡慕坏了。”

黄霖霖嚼着嘴里的鸭翅，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不出来，但是跟我想的不一样。我还以为你得整点牛排、沙拉之类的，再点上几支蜡烛。总之就是得跟电视剧里一样浪漫、有情调。没想到这么人间烟火。”

方柏霓和黄霖霖应声举杯，在酒杯叮当的碰撞声里，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廖慧吃了一串羊肉，又端起酒杯，猛灌一口：“你觉得是啥体验？”

“我平时也没少跟你一起吃外卖吧，”廖慧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也算不上啥有钱人，顶多就是比你们经济条件好那么一点。再说了，也没必要神化有钱人，再有钱不也是吃喝拉撒这点事。我之前公司老板是某大厂副总裁出来创业的，创业的时候就算没财富自由，也差不多了。你猜他 a 轮融资时请投资人吃饭吃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