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奚：“不是的……”

“是许应季亲口承认的。”林千韵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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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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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韵愤怒地喝闷酒，连喝三杯。

“……许总？他干嘛阻止你啊？”

“没吵。”

廖姒刚松完一口气，又听见林千韵说：“差点打起来。”

赵奚看了看失意的林千韵，忍不住开口：“人性是多面性的，不能因为某个行为就断定一个人的品质。千韵，我建议你再找老板谈谈。”

酒杯被夺走，林千韵低头，突然泄了气似地：“没想到他会是这种人。”她表情失望。

“不可能找到了。”林千韵沮丧地摇摇头，低声说：“许应季不会让我找到。”

“不会吧？”廖姒觉得事有蹊跷：“贺菲云从小就跟你不对付，她的话不靠谱……”

三个人像一场哑剧。

廖姒懵懵地看着赵奚，职业要求对目标人物私生活保密，赵奚什么都不会说，没有从她嘴里等到答案，廖姒转头问林千韵：“ta是谁？”

没有食欲，林千韵低头看着手机发呆，也顾不上安慰廖姒。她点开许应季的微信头像，想删好友，又舍不得网恋期间那些甜蜜记录被清空，只好拉黑。

旁边。

还是不解气，把电话号码也拉黑。

千韵把她老公联系方式都拉黑了！目睹整个过程的廖姒忽然感觉自己那点破事不足挂齿，赶紧反过去安慰：“你跟许总吵架啦？”

“你是在替他说话吗？”林千韵眼眶有些红：“我对你再好，都不如他的钱好，因为他给的多，所以你会替他说话对吗。”

廖姒愣住。

餐桌安静。

林千韵把事情经过跟廖姒大致说了一遍。

“这是白酒，度数很高的，你别这么喝容易上头。”廖姒夺走她的酒杯递给赵奚，坐到林千韵旁边，关心道：“到底怎么回事呀？跟我说说。”

“我也是。”酒精上头很快，林千韵无力地趴到桌上，难过道：“我也是因为钱不停地替他找借口，帮他欺骗自己，强迫自己继续留在他身边。”

“嗯嗯我知道，表姐跟我说过。不过……可能时间太久远，知情人太少，一直都还没有消息。”廖姒抱了抱她，鼓励道：“别气馁，只要一直查一直查，我们肯定能找到汪阿姨的住址！”

熟悉的人都知道林千韵口中的那人指的是她妈妈。

“我不是委托你表姐帮我查那人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