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炽这回脸真红了,“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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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鹰般狠辣的眼睛锁住傅炽。
“你拒绝了。”顾斐波了然。
但又不敢瞪顾斐波,只能低声嘟囔,“你当我是狗吗?在公共场合蹭?”
“毕竟,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桌上还有一瓶从冰柜里拿出的酒,顾斐波把整个瓶子贴近白毛的脖子,冻得他一激灵。
傅炽犹豫了半秒,又从顾斐波手里夺过瓶子,贴在脸上降温,“顾先生还真是个好人。”
蹭着别人手上瓶子的动作到底有些羞人,傅炽懊恼地躲开顾斐波的手。
傅炽仰视着顾斐波,一字一顿,“那个粉装男,来了半个月了,点了上千万的酒,前天求我操他。”
言下之意,今天,操他和被我操,你得二选一。
“我在向你陈述事实。”傅炽回答。
“我想你弄错了些什么。”顾斐波轻笑着把空酒杯放回茶几上,“粉装男的人在门口等你,如果你不想去房间的话,我就先行离开了。”
近乎没有犹豫,傅炽扯住顾斐波的袖子,“那就麻烦顾先生搀我一程了。”
开门的时候,果不其然见着先前堵在电梯门口的壮汉,没看见粉装男,想必是被救护车拉去医院缝针了。
眸子里闪过一束精光,傅炽没有花太久的时间思考,跟顾斐波开房只需要对付一个人,但一个人出这间屋子,要面对的是黑压压一片训练有素的保镖。
“蹭了这么久,没蹭出来?”顾斐波失笑。
“需要么?冰的。”顾斐波拿着先前被躲开的酒瓶问他。
他指了指自己昂扬的裤子,又晃了晃发软的脚,“没力气了。”
顾斐波轻笑,“话不用说得太早。我没什么救风尘的白骑士癖好,不保证进了房间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瞧。”顾斐波哂笑,看着他像小猫一样的反应,“我只是觉得,现在的你,出不去这门。”
顾斐波不置可否。
顾斐波挑眉看了眼抱枕,也不戳穿,“都是药的问题。”
看见顾斐波出来,他先是一愣,然后往他身后去找人,“顾先生,他的酒陪完了吗?”
下一秒,体内燥热的火星死灰复燃,惹得他从嘴里逸出一丝呻|吟。
光线太暗,他看不清顾斐波西装裤下的动向,于是仰头去找男人的眼睛,扯着嘴皮一笑,“同性恋?”
但最开始的闪躲之后,便下意识地蹭着顾斐波手里的瓶子。
“你在威胁我?”顾斐波问他。
“今天他给我下了药,我用花瓶给他头上开了个口,少说得缝七八针。”傅炽继续。
同样的地方停留了几秒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