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站在高台下，盯着上面迟迟不动的诡物们，像是遛狗般对着它们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凌序听到诡物痛苦的哼了几声便没了气息。

它一只眼睛眯起，举起匕首对准圆盘，“嗖嗖”几声，将匕首往圆盘扎去。

小丑是故意将这血腥残酷的表演展现在她眼前的，也许这才是所谓“狂欢庆典”的真面目。

凌序视线低垂，看了看脚下的白马。

凌序不动声色地等着小丑接下来的行动。

凌序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开始暗自戒备着小丑的一举一动。

它好似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将匕首扎进诡物的肉身。

这样的表演或许能吓到普通人，但却绝不可能吓到凌序。

它们站在高台上，看着中间那还在不断晃荡的秋千露出满脸的恐惧，在原地踟蹰着不知该怎么行动。

但它这样做想要干什么呢？

只是小丑的准头很差，所有匕首都被它扎到诡物身上，尤其是它最后一下还扎进了诡物的脖子里。

圆盘上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诡物，它四肢和脑袋被死死绑在圆盘上，即便拼命挣扎，也逃脱不了。

而小丑只是在原地挠着脑袋，做出了一副困惑的表情。

白马被杀死后，小丑将白马的尸体往台下一踹，重新开始了新的表演。

凌序眼尖的发现，高台两侧各出现了几个诡物的身影。

她在对付这些塑料马匹时可费了不少力，没想到这个小丑居然如此轻松的就将给它杀死了。

眼下的情况，对她太不利了。

它轻轻击掌，舞台将熊熊燃烧的火圈收回，然后升上来一个直径接近两米的圆盘。

凌序心知肚明它就是故意的，一个实力那么强的诡物，不可能连这点准头都没有。

小丑此时退到舞台边缘，离得圆盘远远的，凌序看它还从怀里掏出了几把匕首。

剑，对着白马用力一挥舞，白马立即身首异处，一只口歪眼斜还留着唾液的脑袋高高飞起，从舞台之上直接落到了凌序脚下。

凌序看到舞台两侧重新升起了两个接近五米的高台，舞台中央还放下了一把晃晃悠悠的秋千。

小丑将手放在圆盘上用力一推，圆盘便带着诡物快速转动起来。

小丑的力量，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

若是它突然发难，自己未必能全身而退。

白马大概想不到自己会死得这样快，它脸上还流露着吃掉小丑的渴望。

圆盘上的诡物没了声息后，小丑轻轻一挥手，舞台便自动将圆盘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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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序眼睛眯起，心中微微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