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只手搭上医生的肩膀,一阵叹息,“医生,让他去吧。”
&esp;&esp;“那是鎹鸦?怎么在这个地方…”灶门眼尖的发现一只孤零零的乌鸦。
&esp;&esp;“哥哥!!”
&esp;&esp;“在等等你就知道了。”
&esp;&esp;他抱着疑惑走过去,站在鎹鸦的地方,兄妹两人沉默了许久。
&esp;&esp;萧条的背影像一枝干枯的树枝,轻轻一折,就分崩离析。
&esp;&esp;绿草尽头的一个小丘上,是妈妈温和的笑脸,爸爸温柔的目光,茂双手呈喇叭状放在嘴边兴奋的呼唤他的名字,花子和竹雄用力的摇着手臂,还有六太。
&esp;&esp;“嗯?”童磨没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他,语气慵懒。
&esp;&esp;大战之后,城市开始修复。
&esp;&esp;“去吧,那是你去的地方。”童磨双手轻轻推了一下炭治郎,炭治郎被迫往前走一步,全身沐阳在阳光下,一脚踏上绿草上,绿叶的嫩着浑透着泥土的湿润,脚底冰凉。
&esp;&esp;站在花丛绿草之上的少年笑的文雅,灿烂的比身后的清风阳光还要晴朗,黑红的头发在和风里柔软的摇摆,白色的和服勾勒出身体的轮廓,像世间美好的聚集物。
&esp;&esp;医生第一次见到这么不顾自己身体的病人,气的直跺脚,“现在的年轻人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好好养病会留下后遗症的,拖着那样的身体,你要去哪里!”
&esp;&esp;——
&esp;&esp;炭治郎已经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刚往前走了几步,黑红发少年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的一转身,“童磨!”
&esp;&esp;“可以睁开眼睛了。”童磨说道。
&esp;&esp;良久,童磨举起手,朝他挥了挥。
&esp;&esp;炭治郎睁开眼睛,微微眯了下眼睛适应了光线,这里阳光大晴,放眼望去毛茸茸的绿色小草连成一片,红一簇紫一簇黄一簇的小花朵撑着五六片花朵,暖意洋洋的摇摆,像海浪一样此起彼伏。
&esp;&esp;原本还想跟上去帮忙的锖兔被医生用无影手指头戳了回去,漆黑的大木门缓缓关上,透过巴掌大的门缝还能看到,灶门走的很急,身旁的祢豆子总是在哥哥快要摔倒的时候拉住了他。
&esp;&esp;两人跌跌撞撞走远,很快就看不见身影,大门沉重的关上,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光景。
&esp;&esp;“哥哥——”
&esp;&esp;灶门充耳不闻。
&esp;&esp;告别后,炭治郎转身离开,慢慢的走着,一声熟悉的呼唤从前方传来。
&esp;&esp;“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他那种状况就应该好好静养,”医生回头盯着来人,“嗯?你也是病患跑出来做什么!是不是想把伤口崩出血好让我们家姑娘给你包扎!”
&esp;&esp;清风拂过,草地上的少年突然奔跑起来,像风一样冲到自己的家人面前。
&esp;&esp;第二天,灶门不顾医生的劝阻一瘸一拐的向着市区的方向走去,祢豆子在他旁边扶着。
&esp;&esp;一缕一缕的幽香传来,这里风很大,炭治郎闻到还有青草的香味。
&esp;&esp;炼狱,蝴蝶香奈惠,祢豆子没有一个人找到灶门次郎長,他就像蒸发了一样,连件留下的衣服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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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肆意的笑容绽放在脸上,“我回来了。”
&esp;&esp;不过几秒,他的眉间软了下来,像一只温顺的小白兔,笑眼如星辰,“还有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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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炭治郎突然神情严肃,“下一世不要再做那些事了。”
&esp;&esp;“炭治郎。”
&esp;&esp;“原来…哥哥在,这种地方啊。”灶门说的很用力,哽咽的嗓子快要把尾音音节吞掉。
&esp;&esp;童磨的琉璃瞳孔微微扩大,少年站在他跨不过去的另一边,但是那份阳光温暖却真实的透过少年传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