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一场结束外面的天色彻底黑透,温知饥肠咕咕,手脚并用的阻止霍凛来第二次,不停的推他,嗓子又哑又干:“叔叔,我饿,我饿……”
温知却不张嘴,盯着贵妃妇饼表情嫌弃,小声说:“没洗手,脏……”
蛰伏大腿根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温知又怕又急,动了动腰没挪开,委屈道:“肚子饿,真饿。”
他回到家只吃了几片薯片,还让霍凛夺走一片,哭过一场又被霍凛搂着腰里里外外弄了个遍,昨天的酥/麻没消,现在更是腰背酸疼,又累又饿,趴在霍凛健壮的胸膛上,眼睛肿嘴唇也肿,仰着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霍凛吻上去,也堵住满嘴的低吟。
霍凛把毯子往上拉,将温知完全罩住,说:“等着。”又找着自己的裤子穿上,站起来去了洗手间。再出来时他手里多了一个热毛巾,温知已经拾起沙发脚的黑色衬衣套在身上,正在扣扣子。
虽说是吃饭,霍凛没放开温知,就这么围着薄毯,伸着手臂拿来茶几上的保温桶,拧开盖子,里面的三鲜粥还冒着热气,青花盘瓷精致小巧,霍凛捏着一个贵妃饼递到温知嘴边,一只手放他下巴处接残渣:“你以前说想吃了,尝尝看。”
霍凛吻着温知颤/抖的肩胛骨,一声声叫他,宝宝、宝宝……小知……
霍凛撩开他前额湿漉漉的头发,语气戏谑:“怎么还饿?叔叔没喂饱?”
温知意识模糊眼尾含泪,反手攀着霍凛的脖子,侧头要与他接吻。
“都嫌,”霍凛咬的疼,温知摇头不让他再亲,“我想去洗手。”
霍凛的衬衣团成一团丢在沙发脚,背部结实的肌肉密密麻麻洇着汗珠,两人腰下只围了一张毯子,温知整个人都被霍凛圈在怀里,脖颈上相同的玉片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霍凛知道,温知说的拿他发誓那套说辞是骗他的,按照他对老太太的了解,大概会让温知拿他的父母弟弟发誓,温知不会同意,又要让老太太安心,他会拿自己换,用最残忍阴狠的手段加在身上。
永远稳操胜券,霍家人桀骜不驯也好,沉静内敛也罢,但对他都是心悦臣服,只要霍凛在一天,就不会有人去跟他争那枚私印。
小傻子一样,不愿意让任何人受到伤害,只想一个人承受。
霍凛顿时乐了,丢了贵妃饼在温知唇上咬一口:“小东西,你是嫌我的味还是你自己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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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凛垂着眼看他的委屈样儿,按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了一个湿吻,退/出来后说:“吃饭,不饿着我的宝贝。”
霍凛发过脾气,袖子一甩,朝厨房走,出门口时说,没人愿意接手,下次见到人该叫什么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