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婼言转身走了。
奶奶想了想:“说你好?”
奶奶:“那败呢?”
宋婼言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奶奶,我走路上碰到一辆大卡车和一辆出租车,大卡车说我叫大卡车,出租车说我叫出租车,然后奶奶知道大卡车说什么吗?”
宋旬安十分舍不得,但是又觉得那套房子离学校近,刚开春天气还冷,住得近一点可以不用起那么早,只好依依不舍地送她离开。
她眨了眨眼,突然跑出了门。
那双眼睛太过温柔,泛着水光,不像湖面也不像大海,像放在桌上提醒桑榆喝掉的一杯白开水,像在桑榆挑灯夜读时端来的一碗热粥,几乎让桑榆不敢注视。
桑榆:“……”怎么办,有点无语但是还有点想笑。
宋婼言不舍得放弃自己的冷笑话,站起身道:“在走之前,我还要像奶奶坦白一件事情,是的,其实孤是一位天子,孤现在就要给你们讲一讲孤的胜与败,奶奶想听哪一个?”
奶奶好奇道:“胜?”
宋婼言带着塞满妈妈的爱的两个大行李箱回到了清冷的大平层。
奶奶把被子往上
她那双布满褶皱的手因为常年输液,静脉反常地凸起,像龟裂的地面上裸露的树根,那双苍老病态的手小心翼翼地捏住那根上上签,似乎怕太用力以至于折断孙女未来的美好愿景。
等她终于收拾好心情,擦干脸上的泪痕回来后,宋婼言正在给奶奶讲冷笑话。
宋婼言思考了一下程家和她家堪比南辕北辙毫不相干的地理方位,试探着问:“到底是……怎么顺路的呢?”
宋婼言:“孤的败。”
程景疏离开之前还特意问了一句上学需不需要老张来接,反正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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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
宋婼言:“大卡车说你别叫了我送你。”
两人吃完饭后就各自回去了,宋婼言跟自己的亲妈和嫡长妈和榜一大哥吃完晚饭和元宵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家。
顺的是绕城高速?
*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两人还没吃饭,主要是桑榆害怕宋婼言的冷笑话把奶奶冻感冒了,连忙把她叫起来,准备出门吃饭。
“真好,真好。”她歪着头,正午的阳光也不舍得惊扰,柔和地给她镀上温暖的色彩,“小榆以后要顺顺利利地,这样,我也能放心了。”
奶奶:“……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婼言一甩不存在的披风,威严道:“孤的胜,你们都看在眼里。”
拉了拉,迷茫微笑:“这屋里怎么突然有点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