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咚西:“則係有幾ol?(所以说到底有多酷?)”
麦咚西:“你?唔會掛??(你?不会吧……)”
麦咚西:“咁少少則係——(那有点到底是——)”
陈匠北:“係,好耐之前,髮型師推介嘅。嗰陣時廿幾歲,好容易畀人氹。仲留咗好耐先留翻長髮。(会的。很久之前了,发型师推荐的。那时候我二十出头,好容易被人骗。结果留了好久才留回长发。)”
分开,连握着的手都分开。那对情侣很不客气,是推搡着的,前面的都怨声载道,这里两人也被迫各往旁边退一步。
陈匠北:“我點知你覺得點算ol。(我怎么知道你觉得怎样才算作酷。)”
麦咚西:“冇用好耐咯,我宜家用沙宣,因為後尾覺得佢哋odel噶個髮型,勁ol啊。(没用很久了,我现在用沙宣,因为后来觉得他们odel的那个发型,超酷的。)”
双唇开合,最后两个字没有声音,她再进一分,贴住陈匠北的耳廓,亲吻她。
她们还握着手。
但她没听到陈匠北的声音,只是有浓烈的呼吸流过她耳廓,麦咚西将这判作是陈匠北给自己的回礼。
陈匠北:“冇可能。(不可能。)”
“唔好意思,唔該借借!(不好意思,麻烦让让!)”
陈匠北:“冇,有都唔會畀你睇啦。(没有,有也不会给你看的吧。)”
陈匠北:“其實我剪過,佢噶個頭。好似話叫,啵啵頭。(其实我剪过,那个发型。好像说叫什么啵啵头。)”
麦咚西:“少少則係幾少,有冇相?(有点是多少,有照片吗?)”
一男,一女,拖着手。两人一直在说这句,他们从舞台内围向外走,来得太快,不给人反应,就像是破开了一股潮水,途中又拆开了好多人,像麦咚西和陈匠北。
再等待一句话的时间,确定陈匠北不再说话,麦咚西转头望,她微妙的暧昧的旖旎的视线吃住了陈匠北的耳朵,灯光时亮时暗,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陈匠北没有承认,哪怕她耳朵红了,是事实。
陈匠北:“係有少少ol。(确实是,有点酷。)”
麦咚西:“睇下,好好奇。(看一下吧,我很好奇。)”
但她再度凑过去的时候是气声对陈匠北说:“似乎,你耳仔紅咗。(你的耳朵,好像红了。)”
陈匠北:“之所以頭髮係真嘅?(因为这样所有头发是真的?)”
麦咚西:“你短頭髮,霖唔出嚟。(你短头发的样子,想象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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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秒,她是很正常的说完一句话的流程,退回去,再将耳朵递到陈匠北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