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你对我兄长说得够多了,难道还不知道我们的态度吗?”沈南迦平淡地说道。
不得不说,哈吉乐确实是个人才,总是能精准的看出别人的优缺点来,并执着于招至自己麾下。寒部有这样识人且懂得用兵打仗的人,确实是有野心和武力侵占别的领土。
听到她的这番话,哈吉乐并不生气,反而是更加痛心为何这一个两个的倔骨头全都出于同一家,偏偏哪一个他都得不到。
不过痛惜只是一瞬,很快他的目光便被沈南迦身后的人吸引了去,唇角一勾,“王子殿下,难道你不想我寒部有如此一员大将吗?”
此言一出,霎时间一片哗然。
“王子殿下?谁是王子殿下?”
沈南迦下意识往一旁挪了挪,却还是没挡住哈吉乐的目光。
其他人诧异的反应正好如他所料,于是他继续悻悻道:“看来你们还不知道这位的身份啊。”
“当年我寒部进献克茶公主嫁于兲盛皇帝,诞下第九子。没过多久,兲盛皇帝毁约,赐死克茶公主,对外宣称病逝,其子也交由其他妃嫔抚养。”
话至此,虽然众所周知的情况与此不同,但在这里的皇子只有一位,先帝的第九子,生母未知,在皇后膝下长大的永祎王。
此刻,所有看向梁怀夕的眼神都有了异样。
哈吉乐越说越激动,“王子殿下,认真算起来,你与我可是血脉相通的手足啊。你的母亲克茶公主惨遭荼毒,这么多年来,你是已经忘记了这血海深仇吗?”
结合之前拦截的密信还有寒部来使那番有意引导的话,陈越此刻的警惕之意至盛,盯着梁怀夕目光如炬,右手已然按在了剑柄之上,只等沈南迦下令。
然而沈南迦却十分坚定地冲着城下喊道:“这里没有你的王子殿下,哈吉乐,若要战便堂堂正正的战,我沈南迦奉陪到底,无需在此妖言惑众,动摇军心。”
如果梁怀夕是叛徒,不管他是普通百姓还是皇亲贵胃,她都会当即立断处决了他,可他不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不是叛徒。
此刻,沈南迦的坚定和肯定成功地稳定住了军心,毕竟在军中轻信敌人所言是大忌,众人即刻调整了状态,一致对外,哈吉乐见状也不再自讨没趣,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既然你说没有,那便没有吧。”
接着,他那那桀骜不驯的眉宇高高扬起。
“你放心,我寒部今日不与你们开战,打了这么久,你我双方的兵力都有损耗,凌春要到了,希望凌春过后,你们还能如现在这般无畏。”
叛贼
哈吉乐应他所言撤军了,只留下一句让人摸不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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