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都快半月了,你还不准备说吗?”
为首之人束发劲装,平日的青衣换成了玄衣,面色虽有憔悴虚弱,但眉宇之间的坚韧却无法掩盖。
也正是听到了这句话,阮素心中的懊恼和委屈也喷涌而出。
“大人,没气了。”
“这样的话我听得多了!”
“你对我如此怨怼又能如何,猜猜看咱们的侯爷如今在做什么?他正忙着求娶长公主呢!”
沈南迦不吃他这一套,“你打量着蒙我?满京城谁人不知平津侯夫人的劣迹。”
沈南迦冷哼,“只一眼便觉得我不同,姑娘未必太过武断了吧。”
“王爷,救出沈姑娘的事情放心交给我们便好。”
可为什么现下这样痛,每一次呼吸都撕着肉淋着血。
“当日你对他所求之事我全都听到了,你觉得他一心求娶长公主,会拿着你的罪状书去败坏圣上的好印象吗?”
可她越是这样说,沈南迦只会愈发地生气,讥讽道:“识得了谢祈昀也是你的本事。”
阮素抿着唇,颇有些委屈,“可他在纳我之前,言明早已休妻,是他母亲不同意才只能勉强让我做妾。”
又是一场鞭刑,沈南迦从没觉得身体这般痛过。
文渊诧异,听到狱司的话烦躁地蹙着眉,没想到坚持了这么久的人,竟然说死就死了,不过死了也好,省了他一堆烦恼。
从血海中活了下来,从尸横遍野的乱葬岗爬了回来,百种刑具刑罚全都挺了过来。
“大人,有人劫狱!”
永祎王府密室中,藏着一支训练有素的暗卫,此时正整装待发。
就在这时候,天牢外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我出身风月场所,自是擅长识人知面。”阮素道。
“我又没吃过你的妾室茶,你又何故当我是夫人。”沈南迦没好气道。
“你和他们说的并不一样。”
这一句话,打破了沈南迦所有的希冀。
“你也该想想别的出路了。”
三年来,平津侯府中妻妾成群,哪一个不说这样真情真意的话,哪一个不是借着这份情意的说辞踩在她的头上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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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错了,从一开始便错了。
“出什么事了?”
眼前的人叫阮素,秦楼楚馆的头牌行首,也是他那薄情的丈夫在她生死未明之时以正妻之礼纳回来的妾。
她本以为谢郎和那些人都不一样,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到最后却全都是谎言和欺骗。
叹道:“夫人何出此言?”
这一次,沈南迦依旧什么都没说,却再也没有被冷水泼醒了。
阮素愤然,“我与谢郎是真心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