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曦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还是忍不住把她叫去办公室问话。

秦陌停车熄火，解开安全带，又看向韩曦，示意她可以下车了。

“你看什么？”秦陌睨她一眼，有些疑惑。

她鼻头一酸，紧握住的手开始指尖泛白，却怎么也忍不住汹涌的泪意，愧疚道：“不用对不起老师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这样窄的空间，她靠得近了，秦陌无处可躲。闻到韩曦身上的一丝幽幽木香时，她吞咽一口，往侧边偏了偏，忍不住看向她。

这两周，韩曦开始发现，林穆的上课专注力大不如从前，甚至好几次开小差，都是需要她出声提醒的程度，似乎整个人都空洞了。

但直到第一次正式月考，林穆的化学成绩和总分都一同下降。

所以，还没等韩曦再开口，秦陌便扔下一句“快点下车。”后，匆匆开门离去，生怕韩曦又产生一些惊人的想法。

韩曦忍着笑意，瘪嘴点点头，“这么巧？我晚了半个小时才出来的。”

韩曦深叹一声，关心道：“林穆，你最近的学习状态不太好啊。”

虽然分数只是小幅下跌，但排名却是一下子被拉到了班级的中下位，情况不容小觑。

“你不用对不起，你并没有做错什么，老师只是想知道，你最近这样的状态是为什么，如果不舒服，可以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哦没事。”

秦陌无语地看她，“你想说什么？”

前几次的经历让秦陌得知，韩曦就是一个拥有十足恶趣味的人。

韩曦回过神来，朝秦陌一笑，“回家吧。”

韩曦明明是温声细语的叮嘱，可在林穆听来，却成了一种失望的斥责。

她不会想在这

“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和老师说说。”

“嗯？”对上她的视线后，韩曦又是莞尔。

韩曦今天的课排得满，刚才坐车的时候疲惫到有些恍惚，到现在她才想起来要问秦陌什么。

韩曦想要探究，然而林穆却把头低得更下，“对不起”

却依旧在林穆的瘦弱的背影上。

“承认一下在意我，有这么难嘛？”

“嗯哼。”

这一路上，秦陌和韩曦各怀心思，沉默无言的状态一直到车开回公寓的时候。

韩曦没忘她还患有抑郁症，但之前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她便以为林穆只是一时状态不好。

“又我想太多？”韩曦笑出声来，把身体往秦陌的方向凑去，凝着她淡漠的侧脸，“这都快变成你口头禅了，我问什么，都是我想太多。”

她看着林穆握住的双手、飘忽不定的眼神和紧抿的唇，无一不透露着这个女孩此刻的紧张。

站在小区门口抽烟的一个中年男人，见到林穆来，便把烟扔掉踩灭，帮她拎走书包，和她转身一同隐在夜幕中。

秦陌不知如何答话，只察觉到面前人的视线开始慢慢下移时

她心中警铃乍响。

韩曦挑眉，她知道秦陌这是在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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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曦看到她居然开始哽咽，也是慌了，立马抽了几张纸想要递给她。

韩曦特地把时间挑在中午放学后，办公室里只剩她们两个。

“你怎么没早走？特地等我吗？”

那是她的爸爸？

而韩曦全程发愣，看着她从自己眼前像逃似的走了，蹙眉默了几秒，不禁失笑，也赶忙下车追上秦陌。

韩曦轻笑，也不掩饰了，直白道：“你是不是真的有点在意？”

都这么久了，这副嘴硬的傲娇样还是没变。

“在意什么？”

秦陌一怔，答道：“想太多，碰巧看到你出来而已。”

秦陌受不了她这种眼神，撇过脸去，神色不自然，“没有，你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