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走投无路了, 只能挺风走险, 朝着江湖玄门而来寻求庇身之所?她知道如今天下颇为?动荡不安,有很多百姓沦为?流民四处颠簸。
她说着,指了指某处山脚下。江云湄循着她的手?指看去,便看见不一样的景象——
“我哪怕是我师父的内门弟子,我也不能和?我的师父这般朝夕相对。”步姑说。
步姑摇了摇头, 声音淡淡:“不是,这些?都是想?上来拜师入门的寻常人。”
事情。但在得知?江云湄自开蒙起便与京月游历江湖后,艳羡之色难以掩藏。
从开蒙伊始,江云湄从来没有过这般与京月不见面那么久。
“天?底下的师徒没有这样的。”步姑说。
她与师父是顺着石阶上来的,一望无尽的石阶,她不晓得走了多久,也没有感觉到疲惫,只记得那时?候师父的手?掌心很温暖,柔和。
“我不喜欢这里。”她轻声道。在这里她感觉不到真实, 这里陌生且孤独,让她开始疯狂想?念以前的日子?。
江云湄不由得瞳孔微缩,问:“这是……流民吗?”
割裂非常,在她眼中看来,这显然是超出她以往的所见所闻了。她自小便跟了京月,作为?玄门中人的京月也就自然而然地带着她入门,教她道法也教她剑式。又因?为?她一直跟在京月身后,她也便从来都没遇见过什么险恶,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及能力处于什么境界;更加不知晓,原来还有那样多的寻常人乃至王公贵族,富商巨贾都向往着玄门修仙之道。
江云湄不解,道:“天?底下的师徒,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没有因为知?道江云湄是师姑奶奶京月的徒弟,是自己的师姑而感到胆怯,不敢靠近,反而更羡慕江云湄作为徒弟,能与师父京月这般亲近。
这里是山上,很高, 往下看通常只能看见白茫茫的虚无缥缈, 而她顺着步姑的手?指看去,却清晰地看见那处山脚下,有熙熙攘攘的人群顺着蜿蜒的山路向上爬,缓慢得如同蚂蚁一般。
久不见面,近乡情怯
江云湄愣了愣, 但她不太计较这个问题,她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了其中一处山峰,望过去的眼神一片寂寥。
“他们,上的来吗?”江云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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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姑不解, 道:“这里很不好?吗?有那样多的人想?上来这里都上不来。”
她已经有三四天没有见到她的师父了, 明明相隔不远, 咫尺的距离罢了, 但仿若相隔天涯。
江云湄心下的惊诧更甚,定睛一看, 确实,里面的人穿着都不似流民们那般褴褛, 大部分衣着鲜丽,甚至还有的乘坐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