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说她肉麻。
傅祈深垂眸看她。
“我就知道,我老公应该不是那种人。”她放下心,忽然想到什么,“哦不对,二哥……”
“不夸张。”
“……”
她不乐意的声音咽下去,“……哦。”
今天要拍证件照,初梨舍弃了最爱的裙子,换的白色雪纺衫和黑色阔腿裤,蓬松的卷发稍稍束拢,整体清爽利落,下车怼人的语气更跋扈嚣张。
一道幽幽的女声从车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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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祈深言简意赅:“我们已经领证了。”
傅子越下意识后退,“我得去问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但傅子越接二连三混迹在酒色之中这事,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她怎么可能像个玩具球一样被他踢来踢去。
傅祈深的一侧肩膀留着她刚才歪头的余温,只有片刻,傅子越走后她就变得正常了。
“……”
傅子越只能找长辈力挽狂澜。
“骗我好玩吗。”傅子越不相信,“初梨的个性我最清楚不过,她当初除了我不嫁,不会选择别人的。”
想起这件事他心中抱有愧疚,自己上当受骗惹得她不高兴,怕是要哄很久才能哄回来。
没有订婚礼,没有对外宣告,这对虚荣心极强的大小姐来说不太可能接受,初家应该更不容许傅祈深没有准备就迎娶家里最疼爱的小公主。
傅祈深看她犯难的小脸,“你想叫什么?”
作为看客的汤武只动眼睛不动嘴,他算是看出来了,傅祈深不会和女孩子相处,和大小姐每天的日常就是先把她惹炸,再给她顺毛。
傅祈深补充:“不过很好听。”
“你都说是当初了。”
就在刚才,他们的证件新鲜出炉,没有回旋的机会。
“嗯。”
“是啊。”傅子越点头,“这种事情就不必麻烦二哥了,初大小姐的脾气,你应该无法忍受她做你的老婆。”他想清楚了,还是和初梨履行婚约的好,既能得势得老爷子的心意,还能拥有一个漂亮的老婆,别的不说,初梨就算做个花瓶那都是顶尖的国宝级。
傅子越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什么?”
老辈指派的婚约明明是他,哪有转眼间就更换别人并且直接领证的。
初梨瞠目瞪他。
饰品不多,鸽血红手串愈衬细腕肤色雪白,同色的还有她手里拿下来的两个红色烫金结婚证,明晃晃的惹眼。
她喜欢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现在就和别的男人领证结婚。
“那句话应该是我来说。”傅祈深说,“和初家的婚约,不麻烦你了。”
“对吧。”初梨歪着脑袋,贴到傅祈深的臂膀,红唇一启一合,“老公。”
她眉眼弯弯,瞳孔盈着亮光,“嗯?”
“我总不能一直闭着眼择婿吧。”
因为他已经做完了。
他迟钝半秒,“嗯。”
看他不甘心甩身离开的背影,初梨站直身子,不由得感慨,“这人太自傲了,以为地球围着他转吗,被丽丽骗了之后才想起我。”
接二连三的事情压着心头,傅子越看着她手里的红色本子,有些喘不上气,似乎不相信尘埃已定,“你们发展怎么可能这么快。“
他不认识这个人,自然谈不上安排。
至于傅子越想走的回头路,有人走了,并且迅速把路给堵死,持证上岗,不给他回头的机会。
反问一个字:“你?”
傅祈深:“大小姐嗓子细,说什么都很动听。”
“……我想叫二哥来着。”她懵懂地眨眼睛,“刚才为了给你打气就叫老公了,但是感觉有点肉麻。”
声音是稍微嗲了那么一点点,还不是为了气傅子越的。
“不是。”傅祈深说,“我不认识。”
“是吗……”她唇角上扬,“其实还好啦,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搞得我都害羞了。”
已婚
“……”
“初梨……”傅子越局促的同时,心口仿佛空缺一块。
“不过话说回来,丽丽确实很奇怪。”初梨嘀咕,“她应该不是你故意派来的卧底吧。”
傅子越脑海里回忆起那晚从pto离开时初梨趴在傅祈深肩膀上的表情,他能看出来,她明明就是为了气他才故意和傅祈深亲密的。
强迫症的事,初梨本来不想下车,所以没听全他们的对话,大概了解到傅子越看到了丽丽的嘴脸后悔了,那她这个贪慕虚荣的小人肯定要落井下石的,结果不等她嘲笑,他自作多情起来了。
二哥还是老公。
臭不要脸,还想着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