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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太久远了,她小时候又谈完,就算有过短暂的接触,现在早就忘得干干净净。
这么大的园子,电路居然不完善。
“不客气,反正是你刷的卡。”
她对她的印象仅仅只有那些吗。
“送你的。”初梨递到他手边,“小花花。”
初梨手里提着行李箱,正在满走廊乱蹿,一手拿着亮着手电筒功能的手机,惊呼:“为什么那个房间停电了——”
边缘一圈黄灿灿的花瓣,不似玫瑰娇艳,却明亮坦荡,大大方方盛放拓展。
“……”
然而傅母性子高傲,并不愿意卷入傅家内斗,多次惹怒了傅源,带儿女继续留在安城。
这些事不被人提起的主要原因在于,傅祈深是他父亲傅源强取豪夺的产物,傅源早年看上了傅母,但那时候的傅母是有女儿的已婚妇女,傅源强势手段逼她和丈夫分手,强硬为自己所有,这才有了傅祈深。
“别紧张。”他没再逗她,“我可以睡沙发,你去洗澡吧。”
如果可以,傅祈深应当对过往一字不提,但他母亲不在了这事,初梨迟早会知道的。
傅祈深:“为什么送我花?”
她一直扬笑的面庞微微低垂,咬唇惋惜:“这也太……”
“……离世?”她有点不敢问下去,下聘礼这天确实缺了婆婆这一席位,“我能问一下,她们为什么那么早就离世了吗?”
购物车里的东西装了三大购物袋,莫名像是满载而归。
其中两袋是她挑选的吃食。
傅祈深目送她离开。
“不行吗。”
说完他暂时退出卧室,初梨的紧张感跟着消失。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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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辛苦老公了。”她抱着瑜伽垫往电梯口走,“老公晚安,明天早上见。”
“是吗。”傅祈深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真遗憾。”
“……”
在她们出事之前,傅祈深过的是寻常的生活,没有傅子越那般优越的生活,但一样的无忧无虑,那场变故后,他的性情才发生转变,像他父亲,可又比傅源懂得礼让隐忍。
初梨:“嗯……感觉刚才自己问话有点多,想送你花让你开心点咯。”
“你觉得我能去哪。”傅祈深眯眸。
第一次在陌生的家里,陌生的浴室里洗漱,刷牙对照的镜子里的面孔比往常多出焦虑和紧张,她掬了一手心的温水,扑在脸蛋上,试图让自己冷静。
初梨心中泛起小小的波澜,“我的意思是……你和我一起,也行……毕竟我是你老婆……”
“母亲心脏病,姐姐骑车送她去医院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是一束向日葵。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鲜花区拿的。
“那今晚我就在你的房间睡吧。”初梨心满意足回头,“你呢,你睡哪?”
傅祈深将其全部放回车子的后备箱,回到驾驶座,一朵向日葵晃入眼前,还有女孩眨眼的笑。
总觉得傅祈深这个人,比她所看到的更讳莫如深。
最后还是傅祈深给她收拾。
但是就这样同床共枕的话……
初梨走过去,“这不就是我的公主房嘛。”
约摸十分钟后。
他在主卧门口,和道过晚安的女孩会面。
“……”初梨一怔,看他时要抬头,漆黑明亮的瞳眸里闪过一丝丝纠结,“我……”
“那就一起了。”他轻哂一声,“老婆?”
“行。”
哦豁,这不就是他的房间。
他破碎的家庭和她截然不同,就算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三言两语间,仍然让人唏嘘。
她房间之前也有,但因为太碍事就拿掉了,时隔多少年,内心依然非常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她跟着他的步伐走,进去后发现自己来到主卧,眼前突然一亮,这里的床居然有帐纱,完全按照欧式宫廷的比例和风格还原。
回到蔷薇园,初梨挨个收拾购物袋里的东西,她很少干这些家务活,连把饮料放冰箱的过程都很笨拙,既想强迫症整齐划一地摆放,又因笨手笨脚的,饮料瓶东倒西歪。
“那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