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真的是阿桂将军命人救的新月,在新月姐弟最危险的时候,阿桂将军就像天神一样挽救了新月姐弟的性命……”新月连忙喊道。
赫舍里赶紧打断新月的话,急急地说:“格格,是皇上派我家将军前去营救的,一切都是皇上神机妙算、英明神武,才能救的了您和小阿哥。您应该好好感谢皇上,感谢太后,还有皇贵妃娘娘和宫里的各位娘娘,我们家将军只是没有辜负圣恩而已,他一切都是照皇上的旨意做的。”
“住口!来人!将新月格格带下去,送至小佛堂,新月格格要为家人念经超度。”不等新月说完,太后下令道,她实在是停不下去了,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一个姑娘家,还是大清的宗室格格,竟然要给一个……太不要脸了。看着赫舍里一脸惊慌,皇贵妃安慰了他几句,说新月自父母去世,癔症了,请她见谅。
不等太后发怒,赫舍里赶紧说:“格格,臣妾的大女儿再过几个月就要出嫁了。臣妾要帮她准备嫁妆,还要教导她理家,还要督促嬷嬷们教她学规矩。臣妾的小女儿年仅6岁,活泼好动,跟格格年龄差距颇大。老夫人常年礼佛,臣妾府上剩下的都是男子,虽说咱们满人比较豪爽,可是还是多有不便。再者我家将军最近身体欠安,臣妾府上实在腾不出人手来照顾格格……”
看着新月、赫舍里一来一往,和敬等人已经吓傻了,这个新月格格怎么这么……这么不知礼数呀?幸好慈宁宫里只有太后、皇贵妃和她们几个,还有几个心腹,要不新月格格这番做派传出去,不是打所有公主、格格的脸面么?
“福晋,你怎么能不了解新月呢,在新月最绝望的时候,要不是阿桂将军,新月一定早就死一千次一万次,早就不会活在这人世间了,新月只是想向福晋您表达新月的感激之心而已。您怎么能不理解呢?”新月的眼泪刷刷刷的流了下来。
因为新月的事情,让宫
太后看着新月的做派,心中顿时涌现一股怒火,这个新月不是打自己的脸么,怎么这么没有规矩。那拉皇贵妃几人也傻了一会儿,赶紧就命人上前扶起新月。随后也命人扶起赫舍里,看着赫舍里一脸惊慌的样子,皇贵妃对新月也很不满,那里有格格随便对人下跪的?
个小将跑得快,才来得及救了格格,怎么感情这功劳都跑到我们将军身上了,太后娘娘您也不嫌把我们将军臊得慌。”
赫舍里低下头,悄悄的翻了一个白眼,也拿帕子擦着眼角说:“格格,您贵为格格,理应高高在上,怎么能像臣妾下跪呢?您是折煞臣妾啊!”
看到新月这个样子,太后也不好意思对赫舍里说让赫舍里代为照顾新月姐弟俩,也怪不得阿桂将军这次‘病’的这么及时!挥挥手,安慰了赫舍里几句,就打算让她回去。
赫舍里擦着额头的汗,没有反驳,嘴里念叨着:“可怜的……”然后就告退了。
太后还没来得及说话,新月突然转过来对着赫舍里就‘碰碰碰——’磕了几个头。不等新月磕完头说话。赫舍里猛然也跪了下来赶紧还起头来,还惊慌的大声说:“格格,可不敢啊!臣妾担当不起啊!格格,您是格格,是金枝玉叶,求求您……”
赫舍里走了以后,慈宁宫里的人面面相觑,这新月格格怎么……是这样的啊?太后直接下令让新月常驻佛堂,并让嬷嬷侍卫们看着。又看着克善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太后长叹一口气,下令让克善进上书房读书,等过阵子找一个宗室人家送给过去教养。
“什么?将军生病了?福晋,将军就新月于危难之中,新月请求给将军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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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您说要问问阿桂将军的福晋新月姐弟可否去将军府暂住的?”新月看太后没有说,提醒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