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婕啪地挥开几乎要戳到自己身上的手指头。

时婕：“什么水？”

他粗门大嗓地嚷起来了，“啥奸不奸的！多难听！就是增加点情趣……有的小姑娘这方面有点毛病，性冷淡，你明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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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婕不理他，又说：“倒是挺好看，我想给我媳妇买，可也不知道她穿上啥样……”

“急啥啊？你这儿又没别人。”他把按摩棒一丢，任由它躺在台子上边振边扭，“听话水，有么？”

时婕抽出手，“滚。”

他的脸瞬间涨得更红了，瞪着两颗好像要弹出来的眼珠子瞅她，嘴一张，唾沫星子直往她脸上迸，“得了吧！你装什么纯啊？对着一面墙的假xx，还他妈觍着脸装黄花大闺女良家小媳妇呢？这年头就时兴婊子立牌坊是吧？老子要不是看你长得还算能过得去眼……老子媳妇比你身材好多了知道不？d！不是b是d！是你找多少个男人都揉不出来的d！”

说着他连扯带拽地把内衣从模特身上剥下来，轻薄的纱料，被他揉成一团，攥在指缝里摩擦，发出窸窣的声音。

时婕反应过来了，“迷奸药？”

“我看你身材跟我媳妇差不多，她胸比你还大点儿，d。”他抬手拢出个形状，还往上掂了掂，“我看你也就c吧……要不，你帮我试一下，看看穿上啥样？”

“不好意思，正经生意，没有这项服务。”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边说边冲时婕挤眉弄眼，那张原本五官分布就不大合理的脸越发扭曲了，灯下一晃，整张脸泛着油亮亮的光，混着酒味，让人恶心。

“你还敢动手？你他妈的！”他油上浮着汗的额角冒出根蚯蚓似的青筋，抬手朝她的脸上呼过来。

他背着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脸上带着猥琐又有点讨好意味的笑，肥胖的身子在灯下拉出巨大的黑影，笼住她。

时婕冷脸：“没有。”

时婕站起来，阴影就被踩在脚底了。她168的个子，男人比她高点有限。

他不耐烦地啧了声，“听话水、乖乖水、快活水，要是你这儿没有水，粉啊丸啊啥都行，反正就那玩意儿嘛，你们开这种店的肯定懂。”

他朝时婕走过来，眼神醉醺醺地在她胸前绕。

男人被她盯得眼神瑟缩了下，却又慢慢探出手，拿汗津津的指头摸她撑在柜台上的手，暧昧地摩挲着，“美女，帮忙试一下嘛，哥满意的话，把你那儿挂着的都包圆儿了，回头还给你介绍客户，成不？”

“这都没有，还开啥成人用品店？”他嘟囔着，又去摸假人模特身上的情趣内衣，大手一张压到假人胸上，“这点布料，还没我巴掌大，卖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