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简直是说不通!”
“呃……”秦郁棠挠挠手背,桃毛弄得她有点痒,认识还是不认识,怎么说呢?她回头把自己爸妈招呼过来。
秦郁棠妈妈火了,吃起飞醋,骂丈夫还对学生时代的梦中情人念念不忘:“癞蛤蟆想吃鸡肉,做梦去吧你!”
季茗心作为当事人,敏感地察觉到了更可怕的事实:他妈可能是故意不来的。
季茗心磨磨蹭蹭地洗,刻意等到争吵声平息了,才轻手轻脚地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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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郁棠爸爸也急了,孩子还在旁边呢,压低声音吼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再说她现在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再糊涂,也不能搞到她身上去!”
司机冲秦郁棠一招手,秦郁棠呲溜一下从绿化带边缘滑下来,抓着半个吃剩的桃子来了:“怎么啦?”
秦郁棠妈妈正在打地铺,抬头看着他,心里也是一惊:这孩子长得真漂亮,唇红齿白,水蜜桃似的,倒比自己家的那个更像个姑娘。
季茗心洗澡时听见外边秦郁棠的爸妈在小声争吵,大意是联系不上他妈妈,秦郁棠妈妈主张明天就把他送上大巴回家去,秦郁棠爸爸则认为多留这小崽子住几天也没什么,再等等他妈妈的电话,两家人到底是邻居,自己和季茗心妈妈打小就认识,这么做也算是仁至义尽。
“叔叔阿姨。”
“嗯。”季茗心点点头,主动提出:“阿姨,我睡地上吧。”
“你承认你想出去瞎搞?”
“哎哟,没见过这样的家长,你们两家是不是认识?”司机大叔适时插入解说。
秦郁棠父母住员工宿舍,一室零厅,统共十几平的小房间,只放得下一张一米五的床。
“没事,大不了你还可以来我们家睡。”秦郁棠宽慰季茗心。
睡四口人,那就只剩下拥挤了。
三个大人撇开小孩们交涉了半天,秦郁棠站在季茗心身边,边吃剩下的半个桃子边挠手背,没心没肺地说:“你妈妈忘性真大。”
“对啊。”秦郁棠这才发现季茗心在哭,她弯腰去找季茗心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很是扎心地问:“你妈妈不来了吗?”
了。
那样的话……他心肝一颤,如临深渊,不敢细想,暂且还是采纳“妈妈记性不好”这种说法吧。
睡一家三口,可以算是拥挤但温馨。
“洗完啦?”她笑着问。
……
“你们是同学?”司机问。
“不用,叔叔睡地上。”秦郁棠爸爸放下暖水瓶,转过身看着他笑道。
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竟然准确预测了事情的走向,当晚,季茗心真的是在秦郁棠家里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