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太多花钱的地方,你”,季茗心竖起箱子,弯腰拉拉链,一顿之后继续说:“你们要是来找我玩,探店什么的,提前告诉我,我来买票。”
爱因斯坦他老人家说过,运动速度越快,时间流速越慢。
“噢。”秦郁棠松了口气:“他谁啊,干嘛给你送这么多礼物?”
“嗯。”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真实往往是最好的剧本,他把手机调至飞行模式前,看到“四人行”群组里,秦郁棠带头发了句“起落平安”,那两位也纷纷送上祝福,心里忽然就释然了。
“噢,你说这些?”季茗心回头,下巴点了点摊开的行李箱,解释道:“很多是品牌赞助,还有一部分是宋雨航买的。”
秦郁棠本想说省省吧,放几天假多不容易,话到嘴边变成了:“行啊,你可得加油。”
“那你怎么过?你们队里薪水也不高吧?”秦郁棠了解过这方面的资讯,队里发的钱生活肯定是足够的,但也没富裕到能让季茗心买奢牌的地步。
“谁是宋雨航?”秦郁棠警觉起来。
他在洗衣房干过。
“你记得你说有天在羽乐球馆碰到我吗?”
“我旁边那胖子就是。”
哪怕紧跟着收到了季然的夺命连环call,他也没太在意,点开飞行模式,身后一股推背感,他拉下舷窗挡光板,设想自己的未来如同这架飞机一样,一飞冲天。
收拾完行李刚好5点,季茗心拉着箱子跟着秦郁棠出门去停车场,闫知非已经打好了车,陶颖坐在车后座上睡得歪七扭八,秦郁棠钻进去先给她扣上了安全带。
“啊——”秦郁棠抱着双臂感叹了一声,富二代的氪金人生。
太遗憾了,原本季茗心在心里预演过很多次离别画面,连台词都修改过不下十遍。
不巧,这个定律映射在具体的生活中时,正好是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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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郁棠抬抬眉:“他俩说着玩的,你以为我们不上学啊。”
按照秦郁棠原先规划的时间表,他们从昨晚出逃开始就一直在超时,今早6点一刻到达机场,压哨托运了行李,季茗心赶在7点前上了飞机,由于太匆忙,他们甚至没在安检入口多说两句话。
“啊——也是。”季茗心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很快振作起来:“我有空就回来看你们。”
她笑了笑,倚着桌沿说:“本来还担心你去了北京钱不够花,看来纯属瞎操心。”
“一方面,他想签我去他直播间卖衣服,他家是做运动品牌服装生意的,另一方面,他也算是个发烧球友吧,技术在业余里还行,不容易找到对手,所以老想花钱找我陪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