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去是亲吻,爱人对于彼此的身体总是怀有无穷的探索欲,没有谁会控制住自己止步于外表,身体本能会牵引他们,往深处去,用自己最柔软的唇舌,撬开恋人的齿关,如果对方也想要回应你的热情,那么这就不是攻占,而是缠绵。
随着她一点点长大,对于自我欲望的审视逐渐客观,她渐渐抛掉了有关于性的羞耻心,那些闪现、停留在她幻想中的画面越来越直白、越来越……非礼勿视。
没有人可以管得了她的想象力,所以她可以尽情放纵自己的声音,操控自己的身体,直到最高点来临。
好多个夜晚里,秦郁棠就这样想着他,独自演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哪怕后来他们分开,她在心里发誓再不原谅这个人,他还是隔三岔五出现在梦中,秦郁棠醒来时常常埋怨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
后来她埋怨次数太多,也就想开了,太久没梦到过他,或是生理期前几天非常空洞的时候,还会特意把他从心底揪出来想一想。
那时候她因为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想象中的画面就和现在一样,她在上,对方在下,她主导着一切,房间里所有涌动的情欲,都盛在自己这双水光潋滟的眼里。
只是缺乏经验的想象往往与现实有许多细节上的出入,比如想象中身下不会有这样胀满的感受,抬臀时的动作其实既考验腿部力量,又考验核心肌肉,肌肤与毛发的摩擦一下让她觉得别扭不习惯,一下又让她爽到小腹收缩。
当她又一次无法控制地夹紧时,季茗心捏住她臀的手也忍不住用了力,仰头粗声喘息着,喊她宝贝。
他掌心有湿漉漉的汗水,无法分清是来自谁的,季茗心顺着她腰身往上摸,在她腰上留下一道看不见的水痕。
秦郁棠的几缕长发落在胸前,搔得她很有些痒,于是她抓住季茗心的手,用他的手掌隔开了那些恼人的发丝,这双手赖着不走了,想方设法给对方制造一些感官上的刺激,好回报身下的服务,恰好对方也是这个意思,咬着唇默许了他的动作。
幻想中的性事不会消耗atp,真实践起来可太累了,秦郁棠在这几十分钟里庆幸了无数回,还好自己有常去健身。
累瘫了的她趴在季茗心身上,季茗心也不平静,每次呼吸带起的胸腔起伏都很大,托着她隆起,又下落。
俩人就这样谁也不吱声地躺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下的颤栗逐渐平息,欢愉的浪潮慢慢回落,季茗心也抬起手腕,卷了一缕她的发丝在手指上玩。
秦郁棠扬起头看着他,四目相对,季茗心在她头顶吻了一下。
秦郁棠轻笑了一声,收回视线,抓住他的右手凑在嘴边亲了亲,沙哑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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