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茗心连忙告饶道:“不敢不敢,我错了,跟房产中介打电话呢。”
“万一我得还50年怎么办?”
“当然是住你的新房子。”
俩人移动到卧室,扑倒在床上,季茗心充当了秦郁棠的人肉缓冲垫,秦郁棠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道:“说!老实交代!是不是对我这儿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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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打断她,就不知道要演到哪一出去了。
秦郁棠扭过头看着他:“羽毛球,去不去?”
“跟谁打电话呢?”她瓮声瓮气地问。
“……我得还你钱吧?”想必是个天文数字。
周六上午,俩人在家里吃过早饭,双双提起各自的球包出门,开车直奔秦郁棠常去的那家球馆。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挂在身上,秦郁棠围巾还没来得及摘,差点儿被捂死。
“正好让我赖你50年。”
“没谁。”
秦郁棠开车,季茗心一路上不止问了一次:“你怎么跑这么远来打球?”
“不白住,我给你交房租,你要是嫌我交的少,我还可以提供免费的洗衣做饭打扫家务、陪吃陪睡陪聊天服务……”
“我用不着你陪吃陪睡陪聊天。”秦郁棠枕着胳膊,说完这句话便安静了。
“钱的事我来搞定,如果你想要这个房子单独在你名下,那就由你来买。”季茗心认真地看着她。
“切——”秦郁棠伸手推了他一把,合着按他的算法,自己每个月收回来的租金抵扣债务,相当于一毛钱不花,白得一房子。
“凭什么白给你住?”
“你要租房?”秦郁棠脱了鞋,脚掌踩在他穿着拖鞋的脚背上,跟着他的步伐轻轻柔柔地往里移动。
秦郁棠竖起一根食指戳在他肋下,转着圈儿往里钻,使劲儿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娘辛辛苦苦在外打拼养家,你要是敢给我养——”
“没有。”季茗心一转头吻了吻她的指侧,轻声说:“我们买个房子好不好?”
季茗心直觉还有下文,主动问:“那请问秦律需要我做什么?”
秦郁棠噗嗤一声笑了,从他身上翻开,和他并排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那你呢?你住哪里?”
道是秦郁棠回来了,很快便结束了通话转身快步走过来求抱抱。
“我相信你肯定能还得起。”
“啊?”这给秦郁棠说愣了,她确实无比期望有一个自己的家,可以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不用考虑房东的意见,也不必担心租房的变故,但北京房价之高令人望而生畏,即便她在律所打工人的职业道路上坐火箭晋升,也没可能在30岁之前拥有自己的房子,所以她连做梦都很少朝这方面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