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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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闲把自己脑袋埋到大鹅的身体里,半晌后闷声道:“比这还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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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肩去洗漱。她打开书房的门,就见沙发上的玩偶堆高高耸起,一看就知道里面埋着个人。
“明天周五,不是你工作日里最喜欢的一天吗?”陶希发现事态非常严重,“你上班玩乙女游戏被全公司通报了?”
安闲已经想好对策,她打算明天调休,这样下周一再面对同事时,她就可以祈祷同事已经忘掉了今晚发生的事。本来周五她也想和李鹰说休息一天,晚上来陶希这里,帮她准备生日布置。
“我明天不上班了。”
“出什么事了?跟同事打架了?”
听到请假,陶希猜她是不是和同事闹得不愉快了。安闲从小就这样,买了块跟同桌一样的橡皮,听对方说和自己丢的一样,都能尴尬到想要请假。
陶希把女儿的玩偶捡起来放到一边,“你怎么了?”
安闲瓮声瓮气回答,她真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现在和陶希说话的,是她行尸走肉般的躯体。
陶希看了看客厅的钟,已经十点半了, 不清楚安闲是什么时候钻进去的。
安闲想让他看看自己表情,是不是就是表情包“满脸都写着开心”,但她怂,怕自己说不开心,李鹰再把刚刚的事重复一遍。临分别时,安闲在他的腹肌上狠狠摸了两下充当精神损失费,然后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冷静冷静。
“说说呗,你这怎么了。”
“我死了。”
在李鹰突发表演综合征后,她已经幻听三个小时零三十七分钟了,就现在,任峰还在她耳朵边吹口哨,徐雪还在嗷呜嗷呜地叫,还有葛芸,葛芸她一晚上都在微信群里发土味玫瑰表情包!
“十点来的。”安闲翻了个身,几只小猪佩奇从她身上滑落,“我听到你在打电话就没叫你。”
安闲说不出口,内耗半天还是想不通今天这事自己有什么责任。徐雪给她发了视频,应该就是晚上拍的,她把手机递给陶希,“我真死了。”
“你是不是没忍住腹肌的诱惑,对李鹰下手时……被同事撞见了?”
“不是,是我死了。”
陶希不介意安闲留在家里过夜,但她不想叫安闲起床,于是先和对方约定,“明早自己定闹钟。”
更过分的是,导致她社死的罪魁祸首李鹰,居然还好意思问她开不开心。
“你自己看吧。”
安闲对工作恨之入骨,不大可能因为工作没做好感到丢人,比玩乙女游戏被发现更丢人的,就只有玩男人被公司同事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