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占便宜,谁能比过你呀。”
安闲没想到夏明宇居然敢说李鹰,不必默念她是夏明宇爷爷,作为资本家的工人爷爷,对他怒目叉腰:“夏明宇,你要点脸吧,这儿的事都是李鹤做的,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她干活,我又不是没给钱。”夏明宇委屈,他自认是个良心老板,“李鹤没学历没经验,上个月收入都快过两万……我哪儿对不起她?”
“呸,你花的那点钱,根本比不上她带来的利益。”
“你别无理取闹!”
“你别臭不要脸!”
……
李鹤去洗手间,在走廊上就听到了安闲的声音,急匆匆往夏明宇办公室赶。要是安闲正在单方面揍夏明宇,她就晚点儿再拉架,拦住夏明宇;要是安闲处于下风,就立即冲进去拉个偏架。她见到一个高挑纤瘦的陌生女人站在门边,小声问,“他们打起来了吗?”
于婷婷客观评价:“还没有。”
李鹤悬着的心回到位置:“他们吵什么?”
“哦,为了李鹤的待遇以及合同问题。”于婷婷和她简单复述前因后果,觉得对方眼熟,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李鹤憋笑,“我就是李鹤。”
“久仰。”
于婷婷面色不变,主动伸手:“你好,我是于婷婷。”
88 有伞的人,没伞的人
安闲和夏明宇大战五十回合,凭借自身对马克思主义思想扎实的理论知识大获全胜。
“安装监控是为了定位问题根源,不是为了让你随时随地剥削劳动人民。”
资本主义的纸老虎节节败退,只能在嘴上占便宜:“我好男不和女斗。”
“你全身上下一张嘴最硬是吧?”
“你怎么知道我……”
夏明宇不想再听安闲科普《劳动法》和《资本论》,想问她怎么清楚自己不硬的,话到一半,看见李鹤的死亡凝视,只好闭上嘴巴。他瞥一眼桌上的台历——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邪门?安闲李鹤于婷婷这三人凑一起,他得打多少个喷嚏啊?
于婷婷和李鹤已经开始聊调解中心的业务流程,她见安闲得胜归来,做了个鼓掌的动作。工人爷爷的光环褪去,秉承着成年人就要认怂的处事原则,安闲战术性后退,快速和夏明宇拉开距离。
李鹤笑吟吟看向安闲,“今天还晕车吗?”
“没。”
安闲来不及在小红书咨询“如何跟男朋友姐姐打招呼”,不敢直面对方关切的眼神,小声道:“于总车上是香的,我就没晕。”
“那就好。”
安闲上次晕车,还将夏明宇暴揍一顿,李鹤见她今天只跟夏明宇吵架,还以为她不舒服呢。
于婷婷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询问李鹤,“调解大厅在那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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