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不装。”

陆柚这一会儿觉得她有点可爱了。

“那我就一直在外婆家待下去啊。”

陆柚加了一句：“当然了，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哪会相信世界上有永不背叛的人？”

个人，对秩序也很看重，因为我和他的这段关系，你们俩多半是没戏的。”

“我搬出去是因为我很想像你一样自由自在的过一段日子，和你在不在家，吵不吵架，做不做什么蠢事都没关系。”

“我不喜欢你的车，里面一股老阿姨的香水味，姐姐的车很酷很好看。”

晚饭后，她又恢复了平时混不吝的样子。

“你这是真心话？”陆柚面露诧异，“我还以为你从小到大无法无天是因为，自知有恃无恐。”

这样的话从前陆柚不敢说，至少不敢对她说。陆柠涨红了脸，想要吵架。还是收敛了些。

陆柠没再说话，在原地坐了一会儿。

出房间之前，她停了一下，那句“对不起”她还是没说出来。

“你不自在吗？在家里爸爸妈妈最宠你，什么事情我都要让着你。”

“那，订婚宴我到底去不去？你不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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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权力不装。我是有权利被赶走的那个。我不能去挑战任何人的底线。”

“你终于把你内心对爸妈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听说你还借此机会搬出去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又为你做嫁衣了。”

“柚柚，你在家的时候能不能把你的车借我开？我保证每次用完都会加油，而且不会在上面做什么不合适的事。”

陆柠嘴一斜，看着又想说什么难听的话。

“我会很乖的，吃完饭就跑回来。也尽量不让你妈妈看到我。”

“然后这一个新年，爸爸妈妈会很想你，会觉得很不自在，我也会很不自在，我还要装作没有感觉到这样不自在。等吃完饭他们就要想出一个蹩脚的理由去看你，我还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你自己看着吧。我怕你去了我后悔，也怕你不去，以后我想起来也会后悔。”

“有选择的时候通常是没有选择的，陆柠，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权利，如果这次我不让你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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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件事情不要让着你？什么东西不过咱们俩起了争端一定是要你先选你来决定。”

李文洛立刻训斥她：“在家里就老老实实叫姐姐，上次还敢叫我洛洛。马上过年了，这怎么带你去见亲戚？上次不是说了，你要出去就开我的车，我的车还贵呢，怎么又啰嗦姐姐？”

陆柠果然就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