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哥”叫得梁许鄞立刻停住脚步,他抱着席子樾,站在院子里对他笑着。
“她才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求关注的一种方式罢了,辛子永远这样,嘴硬心软。”
他走后,亓令邬又坐回沙发,托着梁辛西的脑袋枕到自己腿上,捏着她的脸颊,低头抵住她额头。
“求关注的一种方式么傻子,我一直都在关注你啊。”
咬手多没意思,要不要试试咬下其他地方
半夜,梁辛西沉沉醒来,头很重,像压了一座山丘,缓了许久才逐渐清醒。她枕着一片柔软,睁眼看见亓令邬的脸,靠着沙发闭目浅睡,呼吸平缓,与她十指紧扣。
他的睡容极其平静,胸口起伏似经过特殊训练,幅度轻微,在黑暗中难以察觉。
梁辛西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明明她都收拾东西从随云居逃走了,亓令邬居然又追到了御湖墅。她跟席子樾喝了很多酒,回忆睡前发生的事情,她头痛难忍,记忆出现短暂的缺失。
她撑着身体坐起,小心翼翼地从亓令邬的掌心中抽出手指,揭开身上毛毯给他盖上,踩着拖鞋去厨房倒水喝。嗓子如同被火烤过似的,嘶哑着说不出话,连着喝完两杯才得以喘过气。
她踮着脚尖去洗手间,瞥见镜子里的自己被吓了一跳。眼眶肿得高高的,双眼皮肿得糊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鼓鼓囊囊的金鱼眼。她连忙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特意用指甲沿着双眼皮的那道线左右压过去,但效果不佳,依旧睁眼困难。
她站在镜子前痛心疾首:“我疯了吧,矫情什么啊,哭这么凶。这下好了,毁容了。”
她正着急用什么办法恢复原貌,背后突然伸出一双手,揽着她的小腹往后面勾。梁辛西一惊,抬头望见镜子里亓令邬的身影。
“你醒了?”她慌忙低头,现在的模样实在好笑。
亓令邬俯身,半张脸埋在她颈窝,她头发散出洗发水淡淡的椰香。他闭眼深吸,凑上前轻吻她脖子。
“痒死了痒死了。”梁辛西歪着脑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出来了。
亓令邬音色低沉:“悄无声息搬走,是要跟我撇清关系?”
他的语气极其平静,明明应该大声质问梁辛西,却好像在跟她讨论等会吃什么一样平常。
真是奇了怪,他应该很生气才对。应该跟上一次吃醋时那样,充满怒意地责备她,然后问她心里是不是有别人了,为什么对他如此无情。
可他没有,他声音轻柔如羽毛坠地,听不出任何异样情绪。
梁辛西转过身体,费力地抬起眼皮看着他眼睛:“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不想把负能量转移给你,这本来也不是你应该遭受的苦。你应该跟以前一样,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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