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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口时，徐蕈嗓音微微发哑，他低声地坚持说：“意浓，只要你不辞职，提成就会按时发。”

不久，忽然有医生和护士敲门进来，秦意浓以为是要看徐蕈，她侧身让路。

“我不怕传染，”孟见鲸懵了一会儿才嘀咕出声，搂着秦意浓往胡同里走，边拿出她爸给画的路线条，“你是不是想提前去结账找半天了啊？我爸说也可难找了，导航找不到。”

“浓浓，这儿呢！”孟见鲸从家里保姆车上跳下来，挥手喊。

和前一日一样，视而不见他打石膏的腿和他脸上的伤。

“嗯。”

关上门，秦意浓就着嘴里含的水咽下退烧药，体温计还给护士，去附近吃黄油蟹粉小笼包。

秦意浓明白他这是不打算给的意思了，对徐蕈点头：“徐总再见，我不会再回公司了。”

医生从口袋里拿出一粒剪好的药，温声说：“秦小姐稍后把退烧药吃了，如果您方便，一会儿验个血，有可能是在公车受凉之前就病了，看是细菌感染还是病毒感染，对症吃药。”

秦意浓放下杯子，开门出去，没有回应。

听夏时衍说话时，她一直惦记着。

手拿额温枪和体温计的护士却直奔她而来。

医生说：“秦小姐，夏总看您一直穿厚衣服，脸色也不好，交代让我过来给您看看。”

“有点感冒，”秦意浓又说，“吃药了，不难受了，全身消毒了，别问。”

“您发烧了，体温应该是正在上升阶段，”护士把体温计递给她，“秦小姐您一会儿再用这个量一下。”

咸不淡地收回视线。

他的助理，还要别人给找医生，那人刚刚还给了他很多白眼。

秦意浓也没有主动开口，安静而平和地小口喝水。

跑到秦意浓面前，立即搂住秦意浓：“你怎么戴口罩了啊？”

医生柔声问：“秦小姐不舒服多久了？”

护士说着，额温枪空抵秦意浓眉心，屏幕显示381。

“睡着了？”

医生护士离开后，徐蕈更沉默了。

秦意浓诧异地向门外看去。

“刚刚，”秦意浓被私立医院的医生温柔态度问得没有防备心，“在公车上有点着凉。”

孟见鲸提过这家店味道正，她迷迷糊糊下公交车时扫见了。

“夏总已经走了。”

夏时衍离开，徐蕈脸僵沉默。

把孟见鲸要唠叨她的问题都给堵回去了。

孟见鲸给她发的火锅店定位很难找，秦意浓提着给孟见鲸带的麦芬，在南巷从六点转到六点半还没找到。

“意浓，”在秦意浓走到门口时，徐蕈叫她，艰涩地问，“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听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