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伸手去搂他，同第一晚一样回答他：“因为我喜欢您，晋先生。”

他揉着她的手，从她掌心，到虎口，到每一根手指，指尖，他指腹轻轻地在她指甲上划圈，或轻或重地揉捏。

“为什么亲我？”晋聿问她。

第一晚就是这样，两人躺在床上，她自顾着按她被摔碎的手机，试图开机对付用，而他也没打算碰她。

吻他嘴角时，眼睛一直在花草灯里寻他的神色。

“那就复习一下吧。”他低低地说。

秦意浓徐徐转过来，像那一晚一样慢慢靠近他，顺着他下巴逐渐吻到他嘴角。

那一晚，他也是这样问她，声音更冷。

是她搭错神经主动撩他的开始，也是被他纠缠做夏卿替身的开始。

晋聿瞬间翻身反客为主，也同那晚一样，他重重地吻她，就像怎样都吻不够，天旋地转乱了时间。

在那一晚。

终于，他出声问。

每换一个位置，她身体就跟着颤一下。

这次还算有了提示，在提示后抓她过去。

“怎么认定我喜欢你手的？”

秦意浓的脸又一次烧着了，红到发烫，呼吸极度不匀，她压低下巴快要贴到锁骨，猛地又抬起头，颤抖着向前咬到他肩上去，眼泪不断从眼角渗出来。

“手给我。”许久，晋聿忽然说。

她还是不太擅长接吻，他辗转着陪练，一次又一次地侵略，呼吸如枝叶交错，如藤蔓缠绕，花草灯上应着两个人抵死纠缠吻得难分难舍的画影。

他声音贴着她的额头，逐渐吻落到她鼻尖，侧头落吻在她嘴角：“嗯？”

“转过来，”忽听到身后人说，“忘了第一晚你是怎么做的了？”

“因为，您教过我。”

他又开始继续把玩她的手，或揉或捏，逐渐改成圈住她的食指、无名指、一根又一根。

头看他，但两人躺在床上，她紧张，快把脸埋进被子里，低着头说：“不用，不用麻烦。”

她头皮发麻得厉害，仿佛他随时都会折断自己的手，又好似他随时都要把她的手变成他的、属于他的。

她听到了他教学后的急促声音，她觉得他应该是喜欢的。

他上次什么都没说，直接强势地抓了她的手过去。

秦意浓说不出话，身体颤巍得嘴唇都忍不住抖。

身后好似有道灼热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像刚灭掉的裹着黑的火把，没有光亮，但余温高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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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浓整张脸瞬间红透，红到发烫。

终于，他握着她的手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