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聿：“什么我？”

秦意浓不动。

晋聿问：“讨厌酒吗？”

晋聿掌心按在她后颈，指腹缓慢摩挲，不用力，非常轻，轻得好似带着叹息。

秦意浓暗暗较了劲，晋聿：“哄你呢，给我个台阶下。”

他们又不是真正的情侣。

公平起见, 秦意浓问：“那你呢？”

她嘴唇咬得发白，心里忽然委屈，也难过。

晋聿：“行, 既然不讨厌，那就烟酒一起。”

夏时衍打来电话问她练得怎么样，她回答说练得还可以。

所以她有什么错？

秦意浓被他问得说不出所以然。

因为她心里莫名其妙地缩紧了一瞬，好似心脏被他的话语挤压，让她呼吸不顺。

大约是晋聿察觉到了，放开她, 按开车窗。

晋聿问：“很讨厌烟味？”

晋聿挑眉鼓励她：“我什么, 你说。”

心烦，心乱，无从宣泄。

她也向后坐了些，窗外的空气吹进来，她呼吸舒服了许多。

“……”

秦意浓立即摇头：“不讨厌。”

来看她，情绪无波无澜，神情也很淡：“秦意浓，当你问出沈沐琛是否用空的时候，我在你心里的哪个位置？”

晋聿身上有烟味, 不好闻，秦意浓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屏住呼吸。

这时晋聿向她俯身过来按动她座椅向后调节到最大宽度，握她手腕用力：“过来坐。”

“我……”

晋聿：“我现在在哪，在公司吗？”

秦意浓不开车，晋聿不催促，两人一时无话。

秦意浓：“……”

晋聿：“行, 记着了。”

秦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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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浓忽然晃了神。

秦意浓心里难受着，还是解释：“你工作很忙，沈沐琛案子结束后会清闲一些。”

“继续开车吧。”

她讨厌自己说不过晋聿的时候，拿起说明书低头继续看。

秦意浓难以置信的讶异：“你……”

秦意浓坐了过去，车内空间小，她跨坐在晋聿腿两侧的座椅上，人被他抱在怀里。

秦意浓垂眼看晋聿的黑衬衫, 布料挺阔, 但被她压得有点皱, 她手指在他衬衫上轻轻抻着说：“秦大为和秦胤总是在家里抽烟, 我会有点烦这个。”

挂断电话，秦意浓想将车开回公司，启动车子。

她凭什么第一选择要是他。

停两秒, 晋聿说：“下回你还在该找我的时候去找沈沐琛，我就抽着烟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