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川的胸前是大片酒精过敏后的红晕。

他是笼子里脆弱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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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覃川又问他，“想要男一号吗？你已经是了，你不用做这些，我也保证你是的。”

“对……对不起，我收敛一下。”

“你知道你一遍又一遍叫我哥哥，意味着什么？”覃川心思深，情绪不太从脸上表现出来。

“这就是你调戏我的后果，沈时，我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也不是清心寡欲的僧人，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交往。”

覃川工作很忙，没时间健身，胃又不好，身体很消瘦，还有点病态的苍白。

他不给他压力。

再加上那双眼角微微向下，楚楚可怜的桃花眼。

沈时沉默了片刻，忽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但与一时冲动毫无关系。

他想听个真心的回答。

夺目的霞光。

“瞧这可怜样子，谁会拒绝你？”沈时亲吻覃川眼角的泪痣。

沈时看不懂，但他察觉到自己可能越过了覃川的警戒线。

“不是让你收敛，你是要明白，调戏我的后果。”覃川微微离开一些，两人的额心还相互抵着。

“也试着跟我交往，你慢慢会……喜欢我的……”

“哥哥……”沈时挪近了些，星星进了他眼里，因为他看着覃川，“我们之前见过的，在彩虹吧，哥哥你喝了几杯就走了，我没来得及问你要联系方式。”

“我是个生意人，我能让亏本买卖重新获利，如果你不是真心喜欢我，能不能……”

他抱住覃川，“哥哥，说好的，2024年9月17日，2点19分，我们开始交往。从这一刻，沈时最爱覃川，覃川最爱沈时。”

覃川握住他的左手，一个吻落在无名指上，“协议生效。”

“我追出去……你正好开车走，我就只记住了你的车牌号……”

声音里还有酒精带来的迷离。

“哥哥……”沈时手轻轻抚摸红痕，“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迷人……你的眼睛有多好看……”

覃川伸出一根手指止住了他的嘴巴，“你先别说，听我说完。”

覃川才意识到，自己鼻梁上没挂金丝眼镜，一双桃花眼平白就沾着水汽，衬着眼尾一颗深红色的泪痣像是泪滴，垂垂欲落，好似受尽了委屈。

“就只是因为那一面？”覃川不相信一见钟情。

沈时有点委屈，“哥哥，你警惕心太强了。”

覃川移开了手指，他没有看沈时的眼睛。

“哥哥……”沈时喃喃，“我……”

沈时轻轻咬了一下覃川的耳垂，“哥哥离上一次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