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出卖秦川,何厌又有点反悔,害怕给秦老师带去什么麻烦。
他想了一下午,找了一道极其困难的数学题,决定用这个理由去找秦川。
囊。
何厌漫无目的地想着,他打开手机,发现自己并没有秦川的任何一种联系方式。
老板娘拍了拍他的肩膀,“面凉了不好吃,这碗不收你钱。”
竟然有人哭起来无声无息。
发什么都奇怪,唐突。
何厌在擦黑板。
黑板如此干净,讲台也没有粉尘,她震惊了一下,还以为提前到了大保洁的日子。
刘真真嗤笑:“那你这贱犯的可不是时候,下节不是朝语课。”
“我哪知道这么多,他跟赵老师换了课,可能下午上朝鲜语吧。”
何厌揉乱了自己的头发,他看见之前那位贴主的消息。
刘真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何厌这才抬起头,“下节明明就是秦老师的课,他向来只上早课。”
复健要很多天吗?昨天复健,今天还复健?
昨天本来是秦川给他补课的日子,他没见着。
擦完黑板,他又低头捡讲台上掉下来的粉笔头。
等到下午,来上课的还是赵老师,今天秦川没来学校。
秦川这四年,都是窝囊着过来的。
等到结束最后一节课,何厌嗖地一下就冲出了教室。
何厌有点无趣。
何厌心乱如麻,他摁灭了手机。
老板娘把堆满臊子的面放在秦川面前,疑惑地看着这个人沉默地哭着。
今天上课,又没见着。
上课铃响了,何厌也回到位置上,没有熟悉的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进来的是赵老师。
何厌懒得管他。
“秦老师请假了。”
今天黄江洋找他麻烦的时候,他甚至伸手还了一拳头,把一圈人都惊了下。
老板娘非要给他打包,让他带回家去,秦川撑着拐摇摇晃晃地回了家,夜里就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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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得光亮,黝黑黝黑地,跟他眸子一样,一点粉笔印都看不见。
秦川到底是没吃下那碗面。
高烧,深度昏迷
何厌没抬头,手里攥着粉笔头,“我犯贱。”
就算有……他要发什么呢……
“请假了?”何厌站起身,“为什么请假?”
黄江洋目光深深浅浅地,恶意明显。
贴主在几天前就来集安了,一直催他见面。
刘真真回了座位。
他一直拖着没理人家,这个人像是狗皮膏药一样,一直联系他,又给他转了一万块钱,还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