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对他实在是太温柔，像哄孩子一样哄他，“马上，马上让哥哥暖起来。”

“我也爱你，川，很爱你……”沈时睁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都是药香，腌入味了，哥哥……”

覃川又疼了一会，那股痛感逐渐被温热的水和疲惫带去，他疲乏地眨了眨眼睛。

他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但睡着之前应该还泡着药浴，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睡在被子里，被人圈在怀里。

的水，把药包浸在里面，很快水就变成浅浅的淡棕色，中药的香气溢满整个屋子。

刘真真因为敲诈勒索被警方带走，她手上的那些东西也被警察翻了出来，因为事情牵连太广，被一些人压下来，东西偷偷给销毁了，没有追究任何人的责任，对外只了了说是校园暴力，一笔带过。

覃川的手摸了摸凸起的膝盖，摇摇头，“不疼，好了。”

察觉到人微微动了下，沈时额头在肩胛骨处摩挲，又轻轻吻了一下，“哥哥你终于暖和起来了……腿还疼吗？”

沈时正面抱住他，用自己的体温暖着他，另一只手去脱睡裤，“哥哥抬一下，马上我们去泡药浴。”

覃川转身揉了揉他的头发，“也就你喜欢……”

覃川两手挂着他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吸取着他的热量。

“嗯……”覃川小声地回答他，难以忍受疼痛过后，他好像只剩下困倦。

刚离开被子覃川浑身就使劲抖了下，“冷……时……好冷……”

“唔嗯……腿……疼……疼了……”

刘真真敲诈勒索但未遂，又还是在校生，一般来说判的不会太重，但她家里人没人愿意为她出保释金，黄江洋的父亲又使了些手段，刘真真被判了三年。

覃川握着他的手，缓缓吐出一口气，“时，我想让你安心。”

沈时是他最有效的药。

明明说好了，人却被抱得更紧。

这次覃川没有发烧，没有住院，甚至腿疼也没有疼很久。

沈时直到第二天都还在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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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实在没忍住还是喊了一声。

“没办法，做不到，不可能。”沈时头埋在覃川肩胛骨里，“也许等你我都埋进一块土地里，我就安心了。”

“会好一些吗？”沈时担忧地看着他，一手托着他的脖子，这样覃川会舒服一些。

沈时抱着他把人放进浴缸里，身体漫过热水，温度包裹着全身上下，还有让人犯困的药香。

覃川低低笑了一声，“做不到……就做不到吧……记得我会回来，记得我爱你，就可以了……”

“哥哥来，手给我，上衣也脱了。”沈时掀开被子，帮覃川脱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