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川慢条斯理地吃着蛋糕,也不着急,“你就一定要收我的餐盘是吗?”
“你叫什么名字?”覃川问他。
“你不是这里的服务员吧。”覃川又扫了他一眼,“衣服也不合身,根本就不是给你准备的,这里的服务生可不敢蹲在客人面前等着收餐盘。”
男人怔了一会,“行吧,反正已经被你识破了,我姓范。”
服务生点点头,“顺便在这里摸下鱼也挺不错的。”
还有个指纹
服务生一下愣住,他诧异地看向覃川,“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来取证的。”范云转过头,“你也只是怀疑对象,不代表我们有任何结论。”
“死者叫金贤庆,秦总,你不认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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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语气很温和,“这倒没有,只是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这位警官才好。”
“怎么,打算投诉我?”
“认识又怎么样,今天这个会场里的人我基本都认识,认识能说明什么。”覃川依旧缓慢地吃着蛋糕,范云从他脸上什么也观察不出来。
“我当然知道。”范云向打算向他透露更多的信息,他不相信一个人能冷静到被警察列为怀疑对象也完全没有任何紧张感,“我们勘察过死者租住裹的公寓,你知道那间公寓有多干净吗?我们不光找不到任何外人的脚印指纹,就连死者本人的生活痕迹也干干净净,厨房的水杯上连个指纹都没有,会有人爱干净成这个样子?”
“所以?”覃川微微仰头叹了口气。
袖口根本扣不上,只能松松地翻了一圈卡在小臂上。
服务员指了指覃川手里端的盛着小蛋糕的餐盘,“您快吃完了吧,正巧我在这,等您吃完了,我收起来。”
“五年前,红枫公寓,一位韩国籍年轻男性在公寓浴室里自杀。这个案子因为没有人报案,受害者也没有家属,所以当时被草草处理,以自杀定性敷衍记者,但其实一直都没结案,只是推进的比较慢,法医发现死者后脖颈处有淤血,这意味着他死前与人发生过冲突,瘀血很可能是被强制摁在水里造成的,我不认为这是自杀。”
覃川又往嘴里送了一口蛋糕,叉子指了指他手臂上的疤痕,“那是流弹擦出来的枪伤。你演个服务生,有点不太敬业。”
“哪件事情呢?”
“那范警官来找我什么事呢?”覃川这么问着,心里大概有数了。
服务生笑了下,“秦总,您想太多了,今天客人多,衣服没准备我这么大码数的,就将就穿了。”
服务生点点头,同样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仿佛是盯死了覃川手里的这盘蛋糕。
覃川扫了一眼这人,立马看见了小臂上隐约的细小白色疤痕,“我没什么垃圾。”
覃川抬起目光认真地看向这个人,“你确定要在这里等我吃完把餐盘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