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头似乎被卡住,“砰——”
在甲板上遇到了严喆一行。
严炔淡淡看了他一眼:“怎么,女使臣的话你还有兴趣了?”
严炔这才走出了这房门。
严莹哼了一声:“好个二哥,抛下我们独自出来,还是不是兄妹啦!”
程皎皎迷迷糊糊的,热气吹在脸颊上还有些不舒服,她哼唧着想找到一个合适的睡姿,却在转头的时候双唇忽然擦过严炔的脖颈。
严莹和严岫跑了过去,逮着人就是一顿控诉, 严喆没过去,但是用洞穿一切的眼神看着他,嘴边还噙着笑。
他直了直腰背,让程皎皎靠的更舒服些。
紧张地出了一身汗。
严喆心跳飞快, 将门死死守住:“没有!你们去那边找找!”
他反应极快,瞬间替他们关上了门!
严喆将弟妹成功引到一边后长松了一口气,看了眼那紧闭的门,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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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面色自然:“今日和几个使臣在船上谈事而已。”
可若是从门口瞧见,便只能看见一女子背对着坐在陛下的怀中,陛下低眉神色温柔,女子靠在他怀中睡得香甜。
严喆小声抱怨着,嘟嘟囔囔地走远了。
“乖一点, 先睡。”严炔额头都冒出了汗, 抱的人一点不重, 但是他生怕吵醒了程皎皎, 动作倒是格外的轻柔。
“我什么都没看见!”
严炔懒得理他了。
好不容易将人安抚好了, 严炔替她盖上了被褥, 这才直起身松了口气。
长贵慢慢走了过来。
“三哥!二哥人呢,是不是在里面呢!”严莹和严岫很快从后面跑了过来。
严喆再一次冒失闯入,与严炔对视的一瞬间楞在当场,严炔眼神锋利得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严莹和严岫也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但看二哥这样,没有一个敢问的,只好哦了一声。
了不少苦……”
“咋回回都让我给遇见……我该不会长针眼吧……!”
冬天的湖面还飘着冰碴,冷风和刀子一般刮在严炔脸上,吹散了方才在屋内的酒意,他想起来了。
严莹和严岫不疑有他,严喆却好死不死地问:“男使臣还是女使臣?”
温温热热,又香又软。
“叫楚河来见我,要快。”
长贵立马应是。
严莹睁大了眼:“那二哥呢?你不回去?”
“我让长贵给你们摆膳,还有花牌,去那边玩吧。”
严喆贱兮兮道:“二哥还要和女使臣谈事情,你们就别问了!”
严炔皱眉看向他。
他看着程皎皎, 忽然伸手摸了摸脖颈方才被触碰的地方, 严炔自嘲笑笑,随后便转身离去。
程皎皎方才说的那两个字是,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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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贵也已经过来,但没敢朝里面走, 严炔路过他的时候吩咐了一句:“任何人不准前来打扰。”
“二哥!你果然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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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喆自然不是一个人来的, 身后自然还跟着另外两个跟屁虫。
长贵连忙应是。
“好啊二哥!嘴上说是不出来,但竟然又独自来游湖!”
他弯腰, 轻轻要将程皎皎放下,怀中的人还闹起了脾气, 勾着他脖子不松手。
严莹听说可以打花牌,第一个高兴地蹦跶了起来,严喆领着他俩过去了,临走时还故意给严炔甩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严炔等人都走后,一个人站在甲板吹了吹风。
严喆耸肩:“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呐。”
这屋内是内外两间,里屋有个软塌,严炔便抱着人去了那边。
程皎皎全然不知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也压根不明白那果子酒为何那么厉害。
“快子时了,你们几个在船上玩一会儿就回去。”
严炔眼神骤然眯起,活像黑暗中蓄势待发的猎豹。
还是那套说辞。
屋内, 严炔等弟妹的脚步声都远去了,这才慢悠悠抱着程皎皎起了身。
严炔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