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是如此,暮修远在这曲结束后,找到经理,给他递上一束花:
十分钟后,暮修远在酒吧边上的便利店等到了抱着花,面带笑意出门的谈颜玉。
他们还是不要单独见面比较好。
眼前的客人穿着一身西装,身上的气质像是老学究一般古板,没想到他们酒吧也会吸引搞学术研究的人。
“麻烦你了,下次我洗干净让徐眠给你送过去。”
再拒绝多少是不知好歹,谈颜玉搓搓手,笑着道谢:
徐弦臂弯搭着一件毛衣外套,他头上的脏辫解开了,长长的黑发垂顺地拢在脖颈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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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修远也是其中一员,他就坐在台下,看着谈颜玉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发光发热。
最后一首歌他打算免费帮徐弦他们打个广告,搬起吉他,坐在高脚凳上,试着拨了两下弦。
找到乐感后,拨弦时找找节奏,回忆他们写出来的词,跟唱小调似的唱了一小段。
暮修远薄唇紧抿,思索片刻拒绝:“不了,他还有很多其他歌迷。”
无数个夜晚,他坐在酒吧里听着谈颜玉坐在台上弹唱,他在台下当听众。
几年前这人就在他的身边陪着他,当时他的方式不对,导致谈颜玉离开了他。
跟谈颜玉在一起时,有一种学术研究无法带给他的快乐。
谈颜玉摆摆手:“下次见。”
“这件衣服我还没穿过,谈哥你拿去穿吧。”徐弦没等他拒绝,展开衣服,温和但不容拒绝地披在他的肩头。
“麻烦帮我送给台上的歌手。”
很多人一辈子都在向往自由,他们天生对自由的事物或人充满期待。
徐弦?”谈颜玉蹙眉,又很快松开,“这个点你不应该在隔壁市演出吗?”
说不上是不是后悔,暮修远只知道,如果他不再主动争取,他一定会抱憾终生。
很是漂亮夺目,比他的容貌更吸引人的是他身上恣意又自由的气质。
“取消了,准备换成在本市演出。”徐弦一身清冷范儿,换上普通衣服后看起来就像个邻家哥哥。
休息一个小时,轮到他上,最后一个小时,谈颜玉期盼着下班,身上倒是不冷了。
“那倒是。”经理望着西装男人的背影喃喃,“小谈都快变成我们酒吧的头牌了。”
灯光师很会来事儿,操纵灯光落在他的头顶,柔和的灯光为他整个人拢上一层光辉。
徐弦眸中黯然,轻轻点头:“好,谈哥我先走了,下次再见。”
“当然可以。”经理抱着花转身,不再年轻的面容上浮现鼓励,“您真的不去亲自跟歌手打声招呼吗?他要是知道您是他的忠实粉丝,一定会很高兴。”